难道,那地方摸不得?
“你喝醉酒那晚,也总是摸这。”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像是被咬了一口似的,缩回了手。
他笑意也渐渐收了回去,忽然问我,“到底为什么要和离?”
我定定地凝视着他,回道:“星她是我的人了。”
他若有所思,想了会儿,去了一趟书房,就丢了轻飘飘的纸给我。
我打开一看,是星月二人的卖身契。
“给我了?”
“给你。”
我激动地站了起来,跳到了他的身上,开心地像是个孩子。
他牢牢地抱着我,我俯身下来,在他耳边轻声道:“谢谢你,小花奴。”
他闻言眸色一深,抱着我的手几乎要把我的腰勒断。
“你是故意的?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在你出现的那一刻。”
我得意地扬起了那卖身契,对他道:“现在本太子妃观你有功,暂且收回和离书,以观后效。”
“皮痒了你!”
他忽然压了下来,我倒在了床上动弹不得,这才准备叫人。
“星,月,护驾!”
星动不了,月最是稳重,哪里敢进来。
“啊哈哈哈……快住手!”我最怕痒的了,我深怕他再挠我痒痒,立刻求饶。
门上传来了低沉的男声。
“太子,我们得走了。再迟要暴露行踪的。”
李彻这才从我身上起来,“晚点收拾你。”
他语气横地很,那样子好像恨不得把我剥皮拆骨似的,我的心深深悸了下,就道:“你得给我留一个秘密的联系方式,否则我找不到你怎么办?”
“府门横梁上,红灯笼改为粉灯笼,我便会来。”
他走了,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我挥着雪白的帕子道:“夫君,有空再来啊。”
李彻是带着一股子狠意走的,等他走了,我卧倒在床,笑地肚子都疼了。
月进来后,拱手道:“太子妃,刚收到一封信,说是云夫人去相国寺时受伤了。不知真假。”
她把信给了我,我打开来一看,里面没有写字,信封里只有一个刺绣。
上佳的牡丹刺绣,看手法和落款确实是我阿娘的东西。
“走。”
我起身朝外走去,月却觉得此事有蹊跷。
“太子妃,你和云夫人的关系不可言传。云家和你的关系如今已不仅仅是交恶这样简单,你们代表的是两家势力。你到底姓程,程大人已为皇上一人效命,一旦被人公布云夫人是死去的甄姨娘,甄姨娘在云家的处境便是十分艰难,甚至可能有性命之忧。”
我停下脚步思索了下,“你和星谁的易容术高?”
“奴婢尚可。”
“那你就易容成一个相国寺附近的农妇,和麦提一道上去打探一下情况。如果我阿娘有事,麦提就为她诊治,若是陷阱,先查到背后的人,别急着动手。告诉我,让我来。”
月得了令,很快就走了。
我在家等了会儿,便有些着急了。
“太子妃,宣王妃求见。”
她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