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空空。佣人们茫然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男人。
将近一米九的男人,直接一手把八十多斤的小丫头拦腰扛在自己肩上。
商危成完全没顾屋里乱成一团的现状,扛着她,走到一扇雕花落地镜前。
男人微侧过身,粗长的手指,食指扣着身后挂在自己背上的女孩的颧骨,拇指掐着她颌面,指尖按压稍稍凹进去一点弧度。
长指嫩肤,是男子最原始的蛮和力量,压在未开放的花瓣上。
捏着她的脸,朝镜子前面一掰,照出她的脸。
他在镜子里看她脸上的惨样儿。玉面啧吧声嘴,“哎哟”了一声。
猖狂上了天。
“这是把咱小外甥媳给打毁容了。”
安隐半挂在那,一直处于出神状态的她眼睛这才开始聚焦,然后开始挣扎扭动。
男人呼吸瞬间一沉,嗓音也变得有些沙哑。
“啪嗒!”
一巴掌,直接拍在女孩被迫高高翘起的臀部上。
“死小孩,安分点。”
这一拍,一下子让房间里万籁俱寂!
别说佣人,此时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
就连温老太太看见这一幕,也一声不吭。
除了镜子前的男人和女人。整个房间里就只剩下温思念因为过敏和嫉妒愤怒鼻腔里传出的“呼哧呼哧”声。
商危成见她不动了,这才低笑着拨了拨她垂挂遮住脸混在伤口上的发丝。
当着床上温老太太的面,粗砺烫热手指,刮在她耳边,一下一下,无视她现在面容的恐怖,暧昧得像有了感觉,爱抚豢养的宠物似的。
“这才乖么,”他柔声道。
一顿,然后倏然变凶。
“否则舅舅弄死你。”
……
安隐后来才明白。
为什么那天商危成说要弄死她的时候,她和他都能感觉到隔着衣物彼此体温的飙升。
因为,他起反应了。
她也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