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落下,管家的表情开始阴阳变换:“嗯……好的,商总我明白了。”
而麻袋里的安隐开始剧烈挣扎。
因为她在麻袋里,所以看不到商危成脸上戏谑的表情,也没听出她那句话是句反讽的反问句而不是肯定句。
她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扔到他床上了。
直到扑通一声,屁股险些又要痛死。
无语,这么有钱的霸总睡硬板床??
但是嘴巴被堵住了她不能说话。
过了一会她听见有人进来还关了门。
她现在能准确无误地听出属于商危成的脚步。
男人在她麻袋外蹲下。
斯斯文文地撕开一个口子,光线入侵,安隐在洞口看到他坚挺的下颌和玩味的嘴角弧度。
然后,麻袋又拉开一点。
她看到他的下巴。
他就那么蹲在那一脸玩味地欣赏着她。
看了好半会儿歪了歪头。
“真像只被绑架了的小猫咪。”
安隐呜呜瞪着他抗议。
他把塞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嫌弃地扔在地毯上。
“你丫这是什么癖好?——”
安隐一开口就骂人。
他乐得更欢:“惩罚不忠宠物的癖好。”
“什么时候是你宠物?”
“昨晚是你叫我主人。”
“还叫了好几次,忘了你已经认主了,嗯?”
“那是小花……商危成,你该不会是觉得那是我……?”
“嗯,不然呢?”
他反问她,“你不是我的人,我为什么要带你回来,还给你交学费。”
温家绑架她,他自己上赶着让殷心去救人,结果这个死丫头居然第一反应是去找温和礼。
商危成的心情,在亲眼看到温和礼手表震动那三下就已经跌至了冰点。
就像,窥探到了一些她曾与温和礼亲密无间的一些小秘密。
安隐还在震惊中没反应过来。
他该不会已经觉得自己是他的人了吧?
“可是安隐,不是说没有哥哥了吗,还没完没了地找他,”
“你到底是想折磨他,还是故意刺激我?”男人扯着麻袋的口子,一点点往外剥。
优雅得,像在剥水果的膜。
而她就是那白白的荔枝果肉,透、甜、还鲜嫩到一触就会碎。
却更让他想要揉碎。
“心急得逼我对你做什么是不是?”
安隐:“舅舅真是太自恋了,做了我能得到好处吗?”
“嗯,那要看做到什么地步。”
安隐发现原来自己没有被他扔到他卧室里的床上。
她还是自己原来那个房间,而且她是被扔在地上,因为小花的猫窝就在它头顶。
小猫似乎认出了她,还试图走出来踩奶jio。
安隐放心了一些,觉得也许他只是口嗨,就像之前一样,真的做事可能不一定那么狂,索性言辞也更勇。
“商先生除了能让人爽,还有什么特长吗?因为我好像没有听见那些人谈到你……除了会做之外,还有任何别的优点和用处呢,”
安隐一直很桀骜,哪怕是躺着也一样,没有丝毫乖顺的样子:“当然了,除了大家都有目共睹的特点以外——您还很会赚钱。”
“会赚钱,会做,”商危成点头,摸她脸,“有这两个优点,对你而言还不够是吗?”
安隐觉得有点困惑。
他那么在意她的喜好干什么。
屡次三番救她干什么。
她也把自己的困惑问了出来:“你管我够不够干什么呢?舅舅到底是想拯救温和礼,还是想把他比下去?你不会是有什么人格缺陷吧那么爱比?”
“嗯,”
“可能是爱你的……吧。”
他很下.流地重复了她那句话的最后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