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那份DNA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说来,他们还是名义上的兄妹呢。
即便住在一个屋檐下。
可就是因为这样,商危成才会觉得更加没有安全感。
男人脸很紧绷,不再说话,把她的毛衣弄到最高。
然后拿出药膏。
刚才腰间的红痕已经开始发紫。
是淡淡的淤青。
他要做的也是给她的伤口上药。
安隐看到他手里的药膏后心理压力放松了一些。
然后就是药膏清凉的触感。涂抹在腰际上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那里是痛的、是受伤了的。
温和礼弄出来的。
清凉过后是薄荷辣辣的感觉。持续在发力。
很微妙的感受。
商危成给她涂好药以后没有帮她把毛衣拉下来。
男人冷着脸:“吸收一会。”
然后他去拿纸巾,擦掉手指上遗留的透明膏体。
就在他转身的时候,女孩一只手从后面拉住她。
安隐的小手,小小的眼睛,一切都很清澈明亮,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怎么?”他垂眸看她。情绪复杂又克制。
想到他又一次救了自己,她心里又悸动又迷茫。
“你是怕,温和礼背上不.伦的骂名,所以今晚来救我的吗?”终于,她问。
她好像终于长出了嘴,实在憋不住,把她最在意的这个问题问出口。
问出口了才知道自己有多委屈呢。
安隐说到一半鼻子就酸了,眼睛也红红的,快哭了。
商危成倒是意外她居然一直是这么想的。
意外之后,男人呵笑一声。
故意扎她这个小白眼狼的心——
“不是。”
“我是为我姐姐教育他离你这坏女人远一点。”
“你好烦!”安隐一气之下,直接随手套了床头一个纸巾丢在他身上。
忍不住掉小泪珠了。
男人纡尊降贵地弯腰亲自从地上捡起纸巾,还带着一些稀松的笑意。
结果头一抬,没想到看到床上的女孩儿哭得厉害呢。
接着便没开她玩笑,抽出纸给她擦眼泪摁在她脸上:“哭什么啊,”
“你不是哥哥舅舅都疼你得紧么?”
他还打趣儿她。
“嗯?”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