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再次找到了南烟,又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谩骂。
白父被她抓了小辫子,怵她,心里也在骂她,但不敢表现出来。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你知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我的,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要死能不能死的安静点,为什么非得要拖我们下水。”
南烟的心不可自抑的痛了一下,这是原身残留的情绪,她知道母亲好面子,但没想到她的性命都比不上她的面子。
南烟安抚了一下她的灵魂,她笑得幸灾乐祸,“哎呦,他们怎么说你呀,说你铁石心肠,为了面子不顾女儿的死活,说你穷精致,明明就一个画家的身份,被你搞得跟登上皇位一样,大妈,你装什么清高啊。”
“啧啧,你除了会画画,你还会干啥,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整天跟着一群沽名钓誉的伪君子在一起,你是不是就以为你是皇亲国戚了,醒醒吧,大妈,你出了那个圈子,谁鸟你,你还得感谢我呢,毕竟你现在出名了,还是蹭了我的热度呢。”
“孽障孽障啊!你怎么不去死啊!”
白母被气的疯狂的大叫,她想上前去抓南烟,南烟又把那把万能的防身直尺拿了出来。
这可是她的宝贝啊,便宜这个大妈了。
很快房间的惨叫声传来,白母托着两只手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逆女!你反了天了,你竟敢如此不孝,你竟敢对你妈妈动手!”
南烟不屑,甚至不想和她解释,“我就打了,你还能怎么地。”
白母气得要死,她冲白父吼着:“白忠言!你瞎了是不是,你就这么看着这个逆女欺负我,你还不快把她绑起来!”
白父想起自己身上的伤还没好,他可不敢这个关头去找不自在。
他嫌恶道:“你不惹她,她怎么会对你动手,你能不能安分点,咱们现在工作都没了,连退休金都没有,你再闹出点动静,我们还要不要翻身了。”
想到工作,白母又炸了,“还不都是因为你干的缺德事,你不把那个机会给私生女,我们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你也是个畜生,你还敢背着我出轨,私生女弄出来了,现在害得我工作都没有了,你们怎么都不去死!”
白母天天和白父吵架,他们也不敢出去被人指指点点,每天都在同一个屋檐下无时无刻不在争吵。
看他们过得不好,南烟就舒服了,舒服就要搞事。
徐之言的案子也开庭了,他因为证据确凿没有个三五年是出不来的,但是他表示不服,因为南烟也对他动手了,还用利器打得他遍体鳞伤,伤了他后半生的幸福,她也要去坐牢。
南烟拿出了证据,她伤徐之言的只是一个教学工具,根本不能成为武器,况且徐之言只是受点皮外伤,她出于紧急避险才下的手,故而他的诉求不成立。
法庭上众人检查了南烟的直尺之后,嘴角都抽了一下,表示她的道具不是利器,至于徐之言的下半身,南烟的行为属于紧急避险,也不构成犯罪。
徐之言懵逼了,他想到自己身上的伤,TMD,他都伤得那么严重,还要进去做雨伞,他绝望了,他当庭辱骂南烟,然后证据确凿,罪加一等。
至于林妙妙,哪怕她不承认,但她和徐之言合谋的事还是被判了三个月。
在休庭时,南烟等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徐家的代理律师,还有唐沉舟。
代理律师直接开口道:“白小姐,说好听点你是一个画家,说难听点,要是没有人追捧你,你连AI绘画都比不上。”
南烟:“……”这TM就有点扎心了。
他拿出一张支票递给南烟,“虽然你是紧急避险,但是徐少爷的下半身确实被你毁了,要是徐家坚持上诉,你也要付出些代价的。
南烟看了一眼支票,“五百万就想买断我受的伤害!你们做梦。”
代理律师一看有戏,道:“那白小姐说个价,不过我劝白小姐,人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
铁锤跑了出来,“坏女人,你不会真的要放过徐之言吧。”
南烟嗤笑,“谁说我要放过他了,他要去踩缝纫机了,我还怎么找他报仇,现在有冤大头送钱上门,咱们不要白不要,碎了一个弟弟,收获好多马内,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