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还挺佩服她的厚颜无耻的,她告诉了林妙妙一个地址,还把她把钱都给了白忠言的事告诉了她。
林妙妙都来不及为难她,马不停蹄的跑了。
过了一会,白母也姗姗来迟,在知道白忠言卷款跑路的时候,她疯狂的大吼大叫,南烟由着她发疯。
白母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个蠢货,你怎么把钱全部给他了,我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那么蠢,什么事都做不好。”
南烟歪着头质问:“不是你们说我的一切都是你们给的吗,我必须无条件的奉献自己,你们才会好过,怎么,我做到了,你不应该高兴吗。”
他们把原主当做一个长面子的吉祥物,原主必须听从他们的话,稍有反抗,就是辱骂和打压,原主这么多年没有疯,也算意志坚定了。
白母气的说不出话,她看着空荡荡的家发泄着,想着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白忠言。
于是白家再次登上了热搜,白母豁出了脸面实名举报白忠言卷款跑路,还是和林妙妙一起。
吃瓜群众都被瓜给撑死了,全城都兴起了寻找渣男和小三的热潮。
南烟带着铁锤也是看尽了热闹。
在吃瓜群众的不懈努力下,白父终于被找到了。
他被一群流浪汉守着在天桥下卖画赚钱,原来林妙妙找到他后,就黏上了他,他怎么赶都赶不走,再挣扎时,林妙妙偷袭他,他直接晕了过去。
第二天时身上的财物包括南烟给的卡都被拿走了,林妙妙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当时就崩溃了,想去报警重新回家,哪知流浪汉被林妙妙收买了,他们逼着他赚钱,他稍有反抗就被毒打,右手都被打断了,他比任何时候都绝望,他最宝贵的就是这一双手,手没了,他的希望也没了。
但别人看他是残疾人绘画,给的钱也多了,流浪汉更不能放过他了,每天都把他打一顿再让他去赚钱。
白父第一次感受到被禁锢的滋味,生不如死啊。
幸好有人找到了他,他才得以解脱,他向白母认罪,可白母看他手废了,钱也没了,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糟老头子,说什么也不原谅他,还要和他离婚。
白父怎么可能同意,他要是离婚了,最后的栖身之所都没了,他像蚂蟥一样黏着白母,白母都被他折腾得神经衰弱。
两人每天都在互相折磨,南烟看了心情都舒坦了许多。
两人还想南烟给他们养老,可他们还没到退休年龄,南烟拒不养老,还故意装残疾,让他们养她。
白父把她的钱弄丢了,南烟每天都拿出万能直尺教训白父,逼着他们出去捡垃圾卖钱,要是钱少了,南烟毫不客气的对他们出手。
白父也后悔不已,那么多钱啊,怎么就便宜林妙妙那个贱人了,他还每天都忍受着折磨。
终于有一天,南烟把他们揍了一顿后,他们找来了警察,要和南烟断绝关系,把她赶出了家门。
南烟要不是怕被他们黏上,她早就走了,现在他们自己受不了主动赶她走,南烟自然乐得接受。
南烟带着铁锤继续她吃香喝辣的生活去了。
没有了南烟这个纽带,白父和白母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白父以为自己可以躺平了,哪知白母根本不管他,饭都只做一人餐,捡垃圾的钱都是自己花的。
白父像个边缘人物一样,两人再次争吵起来,然后是互殴,下半生都活在永无止境的折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