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暖阳透过窗,照进房间中…
却照不进宫子羽的心,云为衫则是敏锐的发觉了众人的毫不惊讶,不由看向了宫遥徵,心下微惊。
竟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
这种布局能力,幸好,自己没有站在她的对立面!
手中细细的摸着云雀的手镯,心下微安,心中更是确定了,惹谁也不能惹二小姐,若是哪天宫子羽犯倔了,她一定要拉着点。
而宫紫商在听到这句话时,表现的十分惊讶,捂着嘴,止不住的往金繁身上靠,一脸不可置信,需要安慰的样子。
金繁撑着她的脑袋,想要将她推开,宫紫商坚持不懈的贴过去,柔若无骨…
最终,金繁放弃了挣扎…
“那,姨娘这些年,可有做过危害宫门的事情。”宫子羽的眼中满含期待。
“没有,子羽,你要相信,姨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雾姬夫人见宫子羽这个样子,神情悲戚。
宫子羽如今都不敢直视宫遥徵,为他昨夜的冲动,分明那一次次的证实,二姐姐的为人,宫门上下有目共睹 。
但他却还是一次次的对她大吼大叫,仔细想来,自己就像那个不服管教的孩子,一次次犯错,一次次的被原谅,还不知悔改!
宫遥徵见宫子羽的样子,从雾姬夫人的床前站了起来:“我们出去吧,有什么话你们单独说,宫子羽,该如何做,我给你一个选择。”
“你始终要明白,宫门最大的敌人,永远都是无锋,而站在对立面的,都可以是朋友,每个人都可能犯错,就看后来如何弥补了,不是所有人都值得被原谅,当然,也不是任何事都不能被原谅。”宫遥徵说完这句话,便率先离开了房间。
宫尚角深深的看了宫子羽一眼,眼中第一次带了除了淡漠以外的另外一种神色,这次宫子羽的突然开窍,确实省了不少事。
让事情,变得简单了起来。
宫尚角看了一旁的宫远徵,两人也走了出去…
宫紫商拖着金繁也离开了…
里面的三个人,有话要说开…
宫尚角和宫远徵一出门,就见宫遥徵在等他们。
“阿遥,你是如何得知雾姬夫人收到了信的?”宫尚角何其严谨,思虑过后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点。
雾姬夫人的神色不似作假,她确实收到了信,那么阿遥是如何得知的呢?
宫遥徵抿了抿唇,一时间无语了,她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电视剧就是这么演的,她说出来也是为了试探雾姬夫人。
“我不知道,猜的。”宫遥徵半真半假的说道。
宫尚角:……
“你看,说了你也不信,走了。”宫遥徵说着就要走。
“去哪?”宫远徵有些疑惑。
“长老院!有些事情,得加快步伐了!”很显然,对于牛牛的突然开窍,她也很满意。
宫远徵连忙跟了上去,宫尚角也抬步走到宫遥徵身边…
三人走下台阶,宫遥徵却是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姐姐,长老院不在这边!”宫远徵拉住了宫遥徵。
“我知道,忘了个人!”
“谁?”
“燕郊!”
……
收到暗卫通知,在长老院严阵以待的长老们:……
羽宫到角宫路途遥远,宫遥徵又乘坐了弟弟牌指哪飞哪快车。
燕郊正在角宫的庭院里闲逛,听下人说,二小姐年幼时喜欢在这里看徵公子练刀,磕着瓜子或者吃着糕点,欢声笑语,给角宫也带来不少热闹。
燕郊想象着当时的情形,庆幸着,妹妹被送来了宫门,他不敢想想,如果妹妹没被送走,他能不能护的住她。
当时的他,连自己都没办法护住…
或许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燕郊,你在做什么?”宫遥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燕郊转身,就见宫遥徵歪着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燕郊轻咳了一声:“没找到你人,随便逛逛。”
宫遥徵突然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燕郊,你有没有觉得,我们长的有点像!”
燕郊微微一怔,刚准备说什么,就听宫遥徵笑着说:“说明表哥你一定长的像舅父一些,老执刃曾说过,我长的像母亲多一些。”
燕郊顿住了,眼底闪出挣扎的神色,这些都被宫遥徵尽收眼底。
“走吧,有些事需要你去参与一下,你做的那些,也需要有个结果了。”宫遥徵示意燕郊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