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儿?你们安保工作怎么做的?!人家领导干部大老远的来我们这学习交流,你现在跟我讲,你也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起来,打扫卫生的大爷手脚瘫软,就算昨天晚上有聚会,亭子这个小角落,应该也是干净的。
今天早上他想从最轻松的开始打扫,结果就看到了染上鲜血的布包和一个沾了血液的木棍。
马上就去报告上级领导和公安了,发生了这么恶性的事件,上面对此十分重视,赶紧联系家属。
兄弟县领导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人家大老远的跑过来一起交流学习经验的,结果第二天人就没了,这下活动还怎么搞下去?
以后谁还敢跟他们合作?当场拍板,不要舍不得钱,拍电报给他们,同时联系公安牵着警犬在周围找一找,说不定人就在附近。
等黄思雅接到通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11点了,通知她的是莫阳的直系领导,现任的粮食局局长。
“是这样的,莫阳在昨晚的联谊活动中被不知名的凶手带走了,现在生死情况下落不明。”
“你在跟我开玩笑,是不是?您老可真幽默……”黄思雅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脑海里莫名的回荡起了苏甜柚在那个下午看她那个眼神。
“这位同志,我知道你失去了丈夫,很悲伤!领导组织也感到十分的抱歉,现在大江县领导正在全力组织公安干部去搜寻。”
大江县就是隔壁县城,这次活动组织的东道主。
“没搞错吧?!我男人昨天一个晚上都没有回去,你们难道隔一个晚上才发现吗?!”
黄思雅几乎是咆哮的说出口,白巧梅也拉住局长:“任务是你们派的,人是在任务的过程中出事的!你们开个会,怎么还能搞出人命来呢?”
“我女儿才20多岁,两个娃也才这么丁点大!这叫我们以后怎么活呀?!”
黄思为不善言辞,拉住了局长:“我姐夫是在哪里失踪的?我也去帮忙找……”
……
此刻,莫阳潮湿肮脏的铁板上醒来,意识有些迷糊,隔着冰冷的甲板能听到海浪的声音。
显然,他此刻被关在船舱底层,手脚都被束缚住,谢天谢地,那我把他捆过来的人没有仔细检查他身上的衣物。
莫阳坐起来,手上都是腐烂海鲜的味道和排泄物恶心的手感,绑他的人不是很专业,给他留下了活动的空间。
几乎是扭曲了整个右手臂,才从大衣的隐藏式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小块铁片,绳子磨开,他才有兴趣去探索这个陌生的空间。
这个底层船舱堆放着一箱一箱用木条牢牢钉好的东西压着船底,没有出口,里面昏暗无比,空气的流通也十分艰难。
莫阳忍着痛苦,苦中作乐的笑了笑,还是媳妇保佑他,谁能想到他原本想着给媳妇带的零嘴在此刻,能救他的命呢!
莫海崖志得意满的躺在甲板上的沙发椅上旁边坐着垂钓的人,正是他的儿子--莫林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