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友,你为什么要协助唐河姣叫那些尸体四肢和头都砍下来,埋在荒山上。”
林大友的确没有杀人,真的要论罪的话也就只能论一个共犯,宁家人死亡的原因确切来讲就是唐河姣投农药把他们杀死。
她农药是哪里来的?这是一个好问题,肯定是在某些人的默许下,比如说同样被宁家的小儿子强暴的苗姓女孩。
把哪家人的叫到警局来的时候,那户人家的顶梁柱管事的人一个劲的摇头,怎么问都说自己不知道,自己只是把农药放在外面,无论怎么样,威逼利诱,他就咬死了这个答案。
瞿学义站在窗户外面听着,知道这绝对是有人在教导,否则怎么可能刚好自己的小女儿被强暴了,又刚好家里面的农药一不小心被别人动了。
“农药这可是被管制的,我相信每个大队的大队长都有叮嘱,你是不是故意放在那里的?”
“真不是,我那天喝了点猫尿,脑子不清楚,就扔在那里了,我做错了事,大队长怎么样惩罚我都行,扣我工分也可以,让我交钱也行。”
瞿学义有点不爽:“这就是滚刀肉,根本就问不出什么话来,没想到这竟然还是个团伙作案。”
“即便是团伙作案,我们也不能把这件事写进报告里面去,这是阳谋,只能说他家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把人给得罪狠了,人家当然就要找上门来。”
“林大友,那边怎么样?”
“嘴巴还硬着,就是说自己没有杀人,也不愿意讲他为什么愿意帮助唐河姣,只说自己是喝醉了酒。”
“管那个家伙,嘴巴里说什么,反正他袭警这一条是板上钉钉了,再加上是共犯,够他在牢里面关一辈子的。”
瞿学义非常的不爽,一个两个都问不出什么来,就好像是被一起捂住的嘴巴一样。
等警察审问完毕,报告和大致案发过程都写完了,记者们才被允许采访犯人,一个一个的进入审讯室获得第一手情报。
黄思雅长的年轻,也被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后辈,排的顺序就比较后了,还好,公安局和县领导们都比较好说话,做事也很周到,请这些记者同志们去国营饭店里面吃了一顿。
黄思雅没好意思点太贵的,随便点了一份酸菜肉丝面,给她上菜的是范祥,她那封面上面的码子足足的,甚至都快要冒到碗外面去了,周围同样点了酸菜肉丝面的同事们:……
不是,这还搞区别对待?!
等到黄思雅采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七点了,天色昏沉沉的,审讯室里面也就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光。
“你好,我叫黄思雅,或许你认识我的妹妹。”
唐河姣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因为她是熟人的姐姐另眼相看。
“我听说过你,所以你现在是来采访我的吗?你应该也看了关于我的档案吧,说来说去,其实也就那些,能有什么新花样呀?”
“我对你的杀人动机不是特别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按照你的话来说是在宁那家人的父子们把你强奸了之后,你的意志陷入了消沉,最后嫁给了一个酒鬼,爱打人的鳏夫。”
“我没有兴趣去打听你是怎样和那些人联合起来一起对付那一家人,我想知道的是宁家人已经知道你们有仇的情况下还敢放你进他们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