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简单,我教你一个穴位,喝下后吐掉就好。而且我为你把脉,发现那些药物只是补充营养,并没有影响到你的身体,喝下也是无碍的。”
于枝枝手把手教着齐敏言。
等齐敏言学会后,于枝枝便笑着说:“齐小姐,我毕竟是外人,不便久留。今日就到这里吧,过几日我将做好的东西全都送去庆生堂。到时候就麻烦若雪去取了。”
齐敏言眼神温和:“你救了我一命,唤我时不需要这么生疏。你和若雪是朋友,那也是我的妹子。叫我敏姐姐,或者齐姐姐都好。”
她转头:“若雪,去拿我的白雀簪。”
齐若雪应了,从梳妆台上拿了一个小盒子递给齐敏言,后者便亲自打开盒子,那一支镶珠带翠的白雀簪就出现在了于枝枝面前。
“这簪子就当是我给枝枝你的谢礼。今日仓促,未能准备厚礼,等敏言病好后,定当备好厚礼到府中拜访。”
于枝枝见无法推辞,只好收下:“多谢敏姐姐。我这儿正好有两张药膳方子,前者美容养颜,后者健身补体,回头可以让小厨房做着试试。”
说完,于枝枝拜托齐若雪拿来纸笔,将这两张药膳方子写下来。
迅速写好药膳方子,于枝枝便起身告别了。
关好房门,齐若雪差点迎面撞上一个大高个儿。
抬头一看,冤家路窄,正是齐敏言脸部过敏的罪魁祸首之一,秦宣侯世子秦昭。
“若雪妹妹,走路小心些。”
秦昭伸手,想要扶住齐若雪,却被人不动声色地推开了手,换了个位置。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齐若雪身边那个傻乎乎的圆脸丫鬟绣荷。
秦昭顿时有些泄气,不爽地拍拍袖子。
出了齐敏言的房间,于枝枝就又变成了绣荷的表情和神态。
“小姐,你没事吧?”
齐若雪惊魂未定,扶着于枝枝的手,没好气地瞥了一眼秦昭:“差点儿就有事了。我倒是不知道秦世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够在我齐府的后院里畅通无阻了。”
秦昭一脸受伤:“若雪妹妹怎么能这么说。秦哥哥我只是看这边的美景比较好,一时走错了方向,误入这里而已。对了,敏言怎么样?听说她的脸上长斑了?”
齐若雪看他一脸装模作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和我姐姐从小定亲,现在无凭无据的事儿,你也拿来说?什么时候外界的流言蜚语要比我更了解我姐姐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姐姐长斑了?”
秦昭叹气:“若雪妹妹,你这说话真是让人伤心!怎的三言两语就定下了我的生死。我和你姐姐是未婚夫妻,和你也交情颇深,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如此对我呢。我这不是担心敏言吗?”
说着,他一个绕身去了齐敏言所在的内室:“敏言,敏言!我是秦昭,我来看你了!敏言,你不要讳疾忌医,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得早点解决啊!”
齐若雪想要拦他,但是她是女孩子,而且武功不如征战沙场的秦昭好,竟让他直接绕了过去!
气得齐若雪连连跺脚,大喊一声:“你们给我拦住他!”
几个丫鬟上前拦住了秦昭,秦昭不爽:“你们几个都和我见过,现在我不过是去见我未婚的妻子,为什么拦我?”
一个丫鬟面露为难地说:“秦世子,您是世子,但更是男子,怎么好私闯小姐的闺房?我们这若是让您过去了,这小命也不保了。”
秦昭大惊:“她竟然如此凶残,动不动要对你们打杀?莫不是之前的温柔都是蒙着美人皮?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他这一说,所有丫鬟都跪在了地上。
刚才那个说错话的丫鬟更是胆战心惊地向着齐若雪的方向连连磕头,磕得额头都流血了:“二小姐,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奴婢说错话了,该死,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