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儿起床吃饭,今天该上学了!”张寻叫着吴痕。
吴双也才知道,自己儿子今天开学。
吃过饭,吴痕崇拜的看着吴双说:“爹,你昨天真的是太酷了,啥时候把那招教教我。”
吴双笑着说:“等你上中学院,我教你。”
“爹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我先上学去了。”说完屁颠屁颠的出了门,看上去一点也没刚开学时的落寞情绪,相反还很兴奋。
吴双哪里知道,吴痕这是去学院帮吴双吹牛去了,昨天吴双的表现都够吴痕吹到初学院毕业了。
吴双伤还没好,但也无大碍,跟张寻打情骂俏了一会儿,来到自己的发廊。
一上午,又来了很多剪头的顾客,多半都是女性,看来这个世界女人也都是爱美的。
中午的时候,华子一瘸一拐的拄着根棍子来到发廊,香烟,和蒸锅往发廊门口一丢,进屋与吴双扯淡。
又过了一会儿,拓跋炎吊儿郎当的也来了,华子不认识,听说是拓跋家族的人,满脸的不痛快。
拓跋炎也不理会华子,就没把华子当回事儿,自顾自的与吴双聊天。
不一会儿,有三个小厮模样的人送来了一桌酒席是拓跋炎事先订做的酒席。
饭菜很是丰盛,可是华子心里边总是很别扭,为什么自己的九哥要跟拓跋家的人来往?他始终想不明白。
吃饭的时候拓跋炎试图与华子聊天,华子只是嗯嗯啊啊的应付了事,吃过饭,华子率先收摊回家,拓跋炎也回了上东阁。
吴双自顾自的收拾着碗筷,想着华子和拓跋炎,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感叹道:“心事都写在脸上,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
下午,李勇风风火火的来到发廊,给吴双发请柬,说是明天要跟冯静结婚,然后就搬去北城。
发完请柬,又风风火火的走了。
李勇走后,几个老头也来看吴双,谈论起昨天打架的事儿,几个老头一直骂吴双废物,然后吹起牛,说着我要是对上那个姓秦的要怎么怎么打之类的话。
太阳快落山时,吴痕也下学了,正好,中午的酒席还剩下不少,就招待了这几个老头,直到午夜才各自散场,也知道这几个老家伙昨天回城主府,没在东城,所以才没赶上吴双打架。
黒域距离安徒城很远,黒域七重山的夜晚,淅淅沥沥的小雨连绵不绝,兵营哨台,两名守夜的兵在闲聊,看得出来两人是很高兴的。
“老崔,明天咱们二十几个弟兄就要回家了,话说当兵也有三年了吧,这三年过得还真快呢!不知道我媳妇在家怎么样了。”
“我说范柱子,当初你就不该来,你要是没来的话估计现在都抱上娃了,这回回去说不定你家那位就跟人跑了呢!”说完哈哈哈大笑。
“老崔,别找茬哈,我跟我家的情妹可都是自愿结婚的,除非他知道我死了,要他可不会改嫁的,当初啊,就是因为没什么事可做,所以才来当兵的,攒点军勋,换点儿能自保的武技法术之类的,要是还在安徒的话是真不知道怎么办。”
崔汉铁停止大笑,脸上也露出思念的情绪,问道:“想媳妇了?”
“当然!我和媳妇才结婚一年,我就过来了,能不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