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点点,犹如三月盛开的桃花。
鼻息粗重,好似负累不堪的老牛。
“要死了,要死了,不要动……”,唐大少的声音。
“要死……嗯,那也是你害的……”,杜婉月鼻中发出娇哼,含糊不清的说着。
唐曾、杜婉月两两相望,身躯扭动不停,喘着粗气吼道。
此刻,两人以一个暧昧的姿势扭缠着,短剑早已被远远抛开,落在地上。
杜婉月胸前雪肤一道寸许长创口上,鲜血兀自溢流,随着扭动,滴落于地。
唐曾反手扭住她两条皓臂,将其紧紧靠在胸前,杜婉月螓首转过,小口紧紧咬在唐曾肩头,疼得唐曾龇牙咧嘴。
他使劲扭动身躯想脱离,不过杜婉月嘴巴好似生了根似的,就是不松口。
“事情就是这样的,信不信随你。你用脚趾头想想,为何你会出现在我的房间呢?”
“嗯……就算……如此,你也不该趁机……嗯……侮辱我……”
“我的黄花大闺女小姐,你是榆木疙瘩么,懂不懂生理常识?好了,我也不跟你说那么多了。门没上闩,一会儿要是有人进来,你自己看着办。”
唐曾疼得脸都变形了,杜婉月听见有人进来,想起目前的状态,脸上顿时火辣滚烫,娇羞无限,终于松了口。
“你……你……你快去给我拿件衣服来!”
唐曾放开杜婉月双臂,搓揉着咬出的深深齿痕,正自气愤,大怒道:“你叫我光着身子去前院厢房给你拿衣服,你怎么不自己去?衣服有,柜子第二格,自己去拿。”突然瞄到地上的短剑,赶紧踏步上前拾起。
“呀,你快转过去!”,杜婉月见到了唐曾身上不该见到的,赶紧伸手捂住双眼,尖声惊叫,却忘了遮掩自身的无限风光。
唐曾嘿嘿一笑,带着欣赏的品味看了杜婉月几眼,慢条斯理的走过去拉开堵住墙壁破洞的衣柜,拿出几件洗得发白的陈旧僧袍,胡乱套上了一件,再扔出一件给杜婉月。
他有个规矩,从不强人所难,虽然珍馐美肴就在眼前,但也只是暗中吞了几口口水,“这小妞儿身材还真是不错呢,手感也很好,真是个天生尤物啊。”
杜婉月接过僧袍,赶紧转过头去穿衣,许是触碰到了胸前的伤口,发出“哎哟”的娇啼。
唐曾眼珠一转,往地上扫视一圈,从屋子角落里拾起一个小木盒,递给杜婉月道:“这个止血很灵的,涂抹一点就行了,保证不留疤。”
他天生异香,体内鲜血对于某些邪魅之物更是具有无尽的诱惑。法明长老特意为他调配了一种药散,立抹止血,去腐生肌。以前的江流儿都是随身携带着的,刚才衣衫尽碎,滚落在了地上。
“不许看,快转过头去。”,杜婉月快要哭出来了,手忙脚乱的涂着药散,又要拉扯僧袍遮掩裸露出的肌肤。
片刻后,杜婉月穿戴整齐,感觉一股凉飕飕的劲风不断从宽大的僧袍里透进来,满脸酡红,低着头斜看了一眼唐曾,小声道:“我这样出去见不得人的,你能不……能给我去厢房拿套衣服来?”
唐曾正在回思刚才出现的那种奇异感觉,好像身手猛然一下就变灵活了,一些关于武学招式的画面不断在脑海里闪过,对于杜婉月的话语便没听见。
同时一个疑问也充斥在心头,那花妖去哪里了?
他自是不知正是因为汲取了花妖的法力和一部分记忆,修为已达到了炼精化气的中阶。
花妖在金山寺花圃里已有无数岁月,年深日久,修出了一点灵智,可惜还不能化形成人。不过催动法力惑人心智,还是能做到的。
她经常见到寺内众僧习武,耳濡目染下,对于武道来说,甚至比一些武学高手还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