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九华：“不是那种不开心，应该是真有事儿。但不说。”

尚九熙：“九良呢？九良没问问？”

周九良：“这段时间陶曦都没怎么回过我消息，还挺忙的。”

何九华：“问她什么不说，还不让找九良来问她。我是一点儿招儿没有了。”

尚九熙：“我找她问问？”

秦霄贤：“我明天就回来了，要不去找小姐姐玩儿？”

何九华：“都行，你们自己联系她吧，记得找好理由啊。”

为什么今天栾副总没说话？忙是一方面，等他第二天一早看了消息，在心里也是转了好几个弯儿。

既然说是何九华出差之前就有苗头的事儿，那得从前头开始找线索。

正好，他亲搭档来了。

栾云平：“高老师，高老师，麻烦您先等会儿，有点事儿找您。”

高峰：“呦，副总呀，怎么着？”

栾云平：“那个，之前何九华那妹妹的事儿。”

高峰：“哦，您说。”

栾副总先是把今天大家在群里聊的事儿说了一遍，又说，“既然是之前就有的事儿，那天您去给这孩子送饭，也不知道她表现的有没有点儿什么不对劲的。”

高峰：“不对劲儿是肯定的，如果能确定真不是因为何九华出差，剩下的应该就好说了。”

栾云平：“啊？您讲讲？”

高峰：“你想啊，早几天就有的事儿，之前周九良说话那么管用，现在都不让找他了。大姑娘小伙子的，这剩什么呀，谜底净在谜面儿上呢！”

栾云平：“这，这是真的吗？”

高峰：“那就得靠你们这些熟人自己打听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