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就慢慢儿、一点儿一点儿的吧，你还记得带陶曦上园子那回吗？那天你拍一视频，晚上我看见之后，点了个保存。现在想想，没准儿是从那儿开始的。”

何九华：“那你这贼心起得可真够早的！”

周九良：“怎么能叫贼心呢！多好的姑娘。”

何九华：“是，多好的姑娘，怎么就还要跟你走了？还是我自个儿促成的。”

周九良：“没到那天呢，您现在就担心是不是有点儿早了？”

何九华：“那可不一样，你看看她一天天向着你那样子！”

周九良：“是啊，她怎么能这么好呢！”

何九华：“你可一边儿呆着吧，看你碍眼！”

周九良：“正好饭也做得差不多了，您帮忙收个尾？”

何九华：“去吧去吧，看看她陶曦曦现在干嘛呢。”

周九良去看的时候，陶曦正愣神儿呢。

周九良：“怎么样？没睡一会儿？”

陶曦：“眯了一小会儿，醒了，发呆。”

周九良：“要出来待会儿吗？饭马上好了。”

陶曦：“走吧。”

陶曦出来，正好赶上开饭，“老何！”

何九华：“呦，怎么，挺开心？”

陶曦：“为什么要不开心呢？”

何九华：“也是，一天天为什么要不开心呢，赶紧洗手吃饭吧！”

三人坐下来吃饭，何九华：“忙叨了一天，累吧？”

陶曦：“还好，就几个小时，弄完就没事儿了。”

何九华：“嗯。陶曦曦，要是明年我跟老秦一起出去工作去，你有意见吗？”

陶曦：“为什么要问我？你们的工作不是应该靠公司安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