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凭借着七尺血肉之躯,就能让华国最尖端的狂龙战机黯然失色,要不是今天是我自己开的飞机,不然我死都不会相信真的有人能做到这种事情。”
……
于此同时,华国境内一座荒无人烟的山巅,郭皮可静坐于一棵翠绿的松树下,怀中拥抱着一筐丰满诱人的广式烧鹅,尽情享受着美味。
“乌逼,好湿!”
就在他的不远处,山风呼啸的山崖之上,矗立着两位身影,一位白发苍苍,一位少年英俊,这正是郭海皇与郭春成。
“感受风流过身体每一丝触碰,让身体成为风的一部分,不要试图阻挡风,而是要融入风,化作风,让自身成为风!
懂了嘛?”
“老爸!我懂了!我能感受气流在我的马褂内川流不息,也能感受到气流从我裤腿灌入,触碰我全身每一根汗毛,再滑过裤裆从腰间溜走。”
“那好我叫郭皮可过来打你一拳试试。”
在郭海皇响起一声呼唤之后,一位与郭春成相貌一模一样的人走了过来。
他站在山巅,长发随风飘动。
他那飘逸的长发与满脸的油渍相映成趣,怀中还拥有一箩筐子烧鹅。
这身英武的形象中带着一缕油腻,别提有多么迷人了。
“大哥快点给我胸口来上一拳,试试我的消力学到我老爸的几成功力了!”
郭皮可一脸的不耐烦,行至郭春成面前,伸出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剪指甲的两根手指。
“亮哥,鸡汁!”
郭春成听后,低头想了一会才宛如大彻大悟。
“行行行,给你叫两个岛国马杀鸡技师总行了吧!”
郭春成那个“吧”字还在风中飘荡没来得及消散之际,巨型人影一闪,一个暴力勾拳轰中郭春成的下巴。
郭皮可这无厘头的勾拳轰中郭春成的下巴之后,郭春成二话没说原地升天,然后滚落山崖。
郭海皇差点被这两个活宝给气死,一手拍在自己额头,就走到一边躺在山石上睡午觉去了。
又是一阵山风呼呼吹来,其中还裹挟着些许人声。
“都说了,叫你直拳打胸口,你搞什么飞机啊突然勾拳打下巴,我的消力是准备胸口位置的,被你害死了,你们在上面等着,我爬上来咱们再接着练。”
在东京新宿的一座朴素公寓,窗台前贞子目光注视着窗外夜空中璀璨的星星,她将双手托着下巴,宛如思考着什么深刻的哲理。
随后,一位妩媚绝伦的旗袍女子从贞子背后缓缓走来,她轻轻地靠在窗边,与贞子一同凝望着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贞子,你靠在这里想谁呢?”
“我想大叔了,大叔回去已经很久了,他还要多久才会再来,欧内酱你知道吗?”
此时和贞子说话正是光田良子,在日本东京黑道之中最近一个叫做台南帮的社团快速崛起,而这个社团的大佬正是光田良子。
台南帮之所以能够快速崛起,少不了花山熏在背后的助力,然而这也只是龙书文临行前随口的一说而已,没想到花山熏这人真的讲义气,言出必行。
“贞子不用担心,半个月后你的大叔会来日本东京比赛,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他的比赛,然后让他永远不要离开贞子好不好!”
光田良子拿出两张比赛的门票在贞子眼前晃了晃。
贞子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光田良子,一会又黯淡下来。
“大叔又不是我爸爸,他不会永远陪在我身边的,我虽然很喜欢大叔,但是大叔有自己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