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他自己讲自己怎么了,墨尔斯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就是觉得这两个人的出现让他觉得有些烦,尤其是那个坐在血族始祖旁边的那个男人。
长得唇红齿白,倒不如说是个女人。
可是让他心烦的缘由他又找不到,于是变得更加烦躁了起来。
多了两个血仆刚好可以分散特菲莱尔的注意力有何不好的?但他就是觉得多了这两个人让他很不舒服。
尤其的尤其是多了那个只会搔首弄姿的男人。
夜晚,有人站在窗前召来一只从森林飞来的鸽子,并在它的腿上绑了一张卷成桶状的纸条,又把它放飞了出去。
白霏霏半躺在床上翻看着一本随意从书房拿出来的书,猛地,她看向了窗外。
外面黑漆漆的,发现不出什么异常。
“怎么了,宿主?有什么吗?”
“没事。”白霏霏重新低下头,“有只鸟飞进来又飞走了。”
……
“大人!大人!圣子找到了!找到了!”
前来通报的人一边跑着,一边喊道。
“找到了?”菲尔德随意披着一件衣服赶了出来,哪怕对方打扰了自己休息也不再重要了。
“人在哪儿?怎么没带回来?”
“圣子……圣子在……在……”
原本满心欢喜前来通报的人变得吞吞吐吐了起来,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在哪?说啊。”
“在……在血族那边。还……还是在血族始祖的殿里。”
菲尔德闻言,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他到了血族那边。
怎么过去的?自己跑过去还是被抓过去的?
他就算到了血族那边怎么会和那位传说中的始祖碰上?
传闻不是说,那位始祖喜欢独来独往的吗?
有点难办了。
“传讯回去,一定要尽量保证圣子的安全,随时待命。”
“是。”
血族的始祖。
没有人了解那个家伙。
别说是人族这边,在血族那里她都是个传说中的存在。
一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为什么出人意料地留了一个人族在她的住所呢?
还是说……她有发觉到墨尔斯的特别之处吗?
菲尔德啧了一声,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走回了房间。
或许他们的计划要做些改变了。
新来的血仆让白霏霏很头疼。
当然了,只有那个叫比勒尔的如此,姬玛还是很乖巧地安安静静做一个小厨娘。
“大人,您真的不打算尝尝比勒尔的血吗?说不定会意外地美味呢。”
白霏霏闭了闭眼,仰头喝下了杯里最后一口鲜血,也不顾比勒尔委屈的语气,头也不回地站起来离开了餐厅。
她有点受不了了,当初留下他肯定是她脑子短路了才会做这样的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