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赢了第一场是一个好的开头,但是现在还没有到庆祝的时候,耸尔带着他的人,老实的接受治疗。耸尔队就这样一路往自己的营地走去,而阿尔队则留在了这里,秋鸣看着阿尔身后的族人,这些兽人单个来看没有什么,但是他们站在一起,区别马上就出来了。
“是秩序吗?”
秋鸣在一旁默默的思索着,平时没有仔细观察,这几天看完了耸尔的队伍,再看阿尔的队伍,区别马上就出来了。
阿尔带着的这队人,没有一个兽人会突兀的展现出自己的独特,它们每个人都看着非常的普通,一样的装备,一样的精气神,这些人聚在一起,仿佛是一件艺术品摆在眼前,怎么看都非常的顺眼。
第二场的入场时间是第二天,那个原来带路的女兽人也没有在身边,似乎是去统计成绩,还有汇报具体情况了。南方镇府并没给他们这些参赛的人准备住处,只是准备了一些必要的食物,所有人都留宿在镇府的外面。也是如此,秋鸣才感受到了他们如此等级区分非常之大,处于底层的人更像是奴隶,天生就是为上层服务的。
扎瓦、秋鸣、阿尔坐在个简易的帐篷内,面前摆着一碗热汤,正腾腾的冒着热气。先开口的是扎瓦,他从怀中摸出了一块牌子,正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楼字,随后他将牌子翻了过来,背面写着5攻。
他声音沉稳的说道:“令牌上的信息不多,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已经基本明白了,楼代表我们的场地,攻代表我们是攻方,只是这次的对手是什么情况我们还不清楚。秋兄应该大概知道一些东西,还请跟我们分享一下。”
阿尔安静的坐在那里,他一言不发,还是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秋鸣开始向其他两人分享自己得来的情报,他到了这个镇府敏锐的感觉到了府内肯定有比他强的高手,也没有主动出手,基本都是利用自己的身手干起了情报工作。
“公开的信息里,我们这次的对手是凶煞,首领是一个叫虎刃的兽人,他手上有一道很长的伤疤,从我上次打听到的信息来看,他们是一个老牌大聚点了,上次也参加了比赛,并且进入了决赛,只是没有通过总决赛。其最擅长的是暴烈如火的进攻,打法非常极端,经常是不死不休。同样他们装备非常精良,人数也很众多,我推断这次虽然我们是进攻,他们肯定不会老实防守,进攻才是他们擅长的。
至于这位首领凶煞,自身实力也非常强横,已经达到了力士的水平,在战场上只要配合得当,战力生生不息,非常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