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请恕罪,老夫拦下道长乃是有事相求。老夫姓申,乃二十里外白县人士,在外以做些布匹生意为活,家中留有一妻儿。”
“前些时日,老夫出门做买卖,等回家之时,却听家中下人来报,说是家中闹了妖邪,夫人正被闹得厉害,现如今有些神志不清。”
“老夫起初不信,只是以为夫人病了,便差人叫来大夫诊治,诊治过后大夫只说夫人她是受了惊吓,从而导致心绪不宁,便给开了一份安神药方。”
“夫人喝了安神之药,便安静了下来,本以为就此了事,可谁知到了晚间夫人竟然又开始神志不清,说起了胡话。”
“从那以后,夫人情况每日聚下,白天之时又吵又闹,时而哭泣时而大笑,时而唱歌,时而跳舞,若谁靠近便破口大骂,说不听劝住便冲进厨房拿起菜刀将要砍人。”
“到了晚间,却又紧闭门窗,将自己禁闭屋内,每到半夜却又能听到屋内传来奢靡之音,可是令人打开门窗却又并无二人,只有夫人独自在屋。”
“老夫也曾找过不少和尚,巫婆之流,只可惜都是骗子,无一人能治。无奈之下老夫只能到此躲灾。”
“今日得见道长呼风唤雨,法力无边,降妖除魔,守护一方,品德高尚,至臻至善,才高气清,成风进要。想必正是上天将道长送到老夫面前,老夫恳请道长救老夫全家于危难之中,救老夫与水火之中,事成之后老夫愿割舍一半家财奉于道长,以全今日之缘。”
“福生无量天尊,申居士如此高风亮节贫道亦被感动,贫道愿往。”
………………
“道长请慢下车,这里便是老夫宅邸!”
李清玄刚下马车,还未等他欣赏申老汉府邸,便听到府内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不久之后府内跑出一人对老汉大声说道。
“老爷您回来了,您快去看看去吧,夫人她又疯了!”
“我离府这几日夫人都怎么了,快给我细细讲来。”
“老爷您离府头几日夫人还是与往常一样,每天白天就是胡言乱语晚上紧闭门窗,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夫人突然间学起了泥瓦匠,每天开始用砖瓦堵窗户,谁劝夫人都不听,前几日少爷就是上前拿走了一块石头,便被夫人打成了重伤,如今还在医馆救治。今日夫人一反常态特别的安静,也不哭也不闹,就是坐在自己屋中,起初大家都以为夫人这是闹够了,要好了,可是刚刚不知道怎么了,夫人又在屋内唱起了奇怪的歌,夫人院子里面的嬷嬷进屋看过以后就死活不让我们进屋,现在大家都在夫人的院子里面呢!”
申老汉闻言,转身对李清玄道。
“不知道长可否与老夫一同前去。”
李清玄闻言颔首,跟在申老汉身后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大院,还没进院李清玄便听到院内传来一首古怪的歌谣。
“胡窜窜,人追追,人跑跑,胡追追,到底谁追谁…………”
“老爷!”院内众人见申老爷连忙行礼道。
“你们都下去吧。”
“是,老爷!”
“还请道长随老夫进屋查看!”
李清玄刚进屋半步,便看见屋中有一妙龄少妇,衣衫半挂,头发凌乱,在屋中一边唱着古怪歌谣,一边翩翩起舞,随着舞蹈的动作丰乳肥臀,若隐若现,心惊肉跳,胆战心惊!
李清玄下意识便要收回迈出的半脚走出屋去,不过却被身前的申老汉突然抓住手腕给拽进了屋中。
“道长,你觉得我夫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