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贾振祥,让任鹤恨之切切的姐夫。
他戴着棒球帽,穿着深灰色的运动服,在门口踌躇着。
他鼓起勇气想要开门,但举起的手又停了下来,回头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
他就这样在门口来来回回了几次。
任鹤正在院子的花丛里,定睛一看,真的是贾振祥回来了,今天竟然正好被他撞见。
任鹤走出花丛,贾振祥一见到任鹤,转身就要逃走。任鹤飞奔过去,打开门,一把捉住贾振祥的后衣领,勒住他的脖子拽了回来。
“还想逃?”任鹤自幼习武,贾振祥哪是他的对手,任鹤一阵拳打脚踢,他只有招架之功,哪有还手之力!
任鹤用拳头出了囗恶气后,把他拽到屋里,对着贾振祥的腿弯处一脚踢过去,只见贾振祥“噗通”一声跪在了任清的面前。
任鹤按着他的头在地上不停磕着,气势汹汹的说:“今天姐姐不说原谅你,你就别想站起来。”
贾振祥磕破了头,血流不止。
站在一旁的任清见丈夫突然出现,爱恨交加,眼睛里闪着泪花,嘴哆嗦着,久久说不出话来。
林可见状急忙将任清扶到沙发上坐下,给她拿了张抽纸。
任鹤怕贾振祥再磕下去,只怕脑壳要瞌碎,就说道。
“贾振祥,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想让我放过你,就先给我姐赎罪,从现在开始,你在家里给我姐姐做一个月的饭,洗一个月的衣服。我姐姐伺候你这么多年,让你用一个月来换,不多吧?”
“小鹤呀,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行是行,但是为了防止你中途逃走,我必须打断你的一条腿。”
“啊,不,不,千万别,我照做还不行吗?再说,你打断了我的腿,我怎么伺候你姐呀?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一个月后,你得让你姐姐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噗通”一声,任鹤又将贾振祥的头按在地板上,气愤的说:“你再说一遍?你还提条件?一个月后,不是你要求我姐签字,是我姐要求你签字。你就一恶棍,烂人,一文不值,我姐巴不得与你离婚。追我姐的男人排着队呢!还有,在这一个月里,我姐让你干什么,你不能说一个‘不’字。”
“是,是,一定,一定。”
“为了让你照顾姐姐,我就不打断你的腿了。但手机和身份证,和所有的银行卡必须交给我姐保管。”
“这??????要是公司找我的话会耽误生意的。”
“嗯?不同意?那就打断你的腿,给你配拐杖走路。”
任鹤说着抄起棒球棍就要照着贾振祥的膝盖骨打去。
贾振祥忙磕头如捣蒜,说:“别打了,别打了,我都交还不行吗?手机,证件,卡,全交。”贾振祥说着在身上摸索着,抖抖簌簌的掏出了黑色的皮夹子,手机也拿了出来。
“呶,卡都在皮夹里,手机也给你。”
“还有吗?”
“没了,就这些。”
“我问你还有吗?”任鹤大怒,又将贾振祥的头猛的按在地上。
贾振祥哭丧着脸,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摸索出一个手机,说:“这,这次是真的没有了,我,我就两个手机。一个是做生意用的。另一个,上面,全,全是跟女人联系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