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籍是不配有姓名的,所以当他们被贬为奴籍流放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张”这个姓氏,给他女儿取名,也是用的药材的名字。
白芷的目光也落到了沐星河的身上,她的眼神十分倨傲,在看到她的容貌后,眼底划过嫉妒,却又很快变作不屑。
沐星河没有理会白芷,别说当时的情况,本就是请的大夫,该给的费用萧钰一点没少,还将白芷带到了京城。
本就是纯粹的利益关系,就算真的有那么点恩情,萧钰也早就还完了,根本不欠白芷一家什么。
而沐星河,就更不欠白芷了。
她要是不招惹沐星河,沐星河也懒得搭理她,但若是她想要搞什么小动作,那就不好意思了。
凤如鸢命人将天尊像抬了进来,看了专门给清远居士的位置,疑惑道:“居士还没到吗?”
身边有宫女回道:“皇后娘娘肚子有些不舒服,便请了居士诊脉。”
凤如鸢点点头,“既如此,那便等一等吧,娘娘的龙胎要紧。”
“是呀,最近皇后娘娘人不舒坦,把请安都取消了,这年岁大了,怀个孕着实不易。”淑妃顺着凤如鸢的话说道:“好似这几个月来,有不少人有了身孕,这多亏了星河县主。”
宫中除了皇后有孕外,还有一位嫔也有孕了,有一个多月了,除此之外,还有位美人也有了身孕,那位美人便是因长得美,常年被宠幸,却一直不曾有孕的人。
这一次,竟然也怀上了孩子,两个人的月份都差不多。
除此之外,公主府在半个月前,忽然变得严峻起来,不少人也都在猜测,长公主有了身孕。
“所以,县主也会医术吗?”凤如鸢有些好奇的看着沐星河,她的眼神带着善意。
“星河不敢居功,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
“县主何必这般自谦,本宫可是听说清远居士收了县主为徒,县主并非入道,怕是医术了得,得了清远居士的青睐吧?”
听着淑妃的话,沐星河淡淡一笑,“我还未正式跪拜师祖,没曾想所有人都知道了,若是居士不收我了,那我岂不是就要成了全京城的笑话了。”
沐星河所谓的正式拜师,是需要跟清远居士去到她拜师的道观,跪拜师祖与三清,这才算是入了清远居士的门下。
但现在,沐星河早已三跪九拜,行了拜师礼,她是清远居士的弟子,只是不曾入道观门下,她不能自称“居士”,因为还不算道家弟子。
所以,沐星河这话前半段是没有任何毛病的,后半段,当然别人也不清楚这其中的事情。
淑妃的脸色微微一僵,“县主可真会开玩笑。”
李心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惊叹一句,“哎呀,没想到星河竟然要成为清河居士的弟子了,这可是天大的福气呀!”
在坐的没有一个人是蠢笨的,不管李心茹这话是真是假,可淑妃这话,不正是说明了一个问题话吗?或许是在辰王府,或许是在侯府,有着他人的眼线。
这件事,其实大多数人都知道,稍微有点身份地位的人家,谁家府邸没有别人送来的眼线?
只是从来不曾这般明目张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