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主要原因是,在朝臣跳得最凶的时候,皇帝轻飘飘的丢出了几个收集到的证据。行贿受贿,买卖官位,言辞最为激烈的那几人,当即大呼冤枉,可白纸黑字,所有证据都一一呈现,证据确凿。
这下,还有谁敢反对?
罢了,只是封妃,那皇子的身份也没有任何问题,就这样吧!
这件事刚刚过去,萧彦就立刻发了难,在皇帝的默许下,联合朝臣,丢出了萧哲参与豢养私兵的证据,请求废除太子。
废除太子是天下大事,自然不可能靠人一张嘴就完事了。于是,被禁足了两个月的萧哲,终于从东宫里走了出来。
萧哲拿起了那些所谓的证据,接着跪了下去,“父皇明鉴,此字虽与儿臣的字十分相似,但并非儿臣的字,这是有人在栽赃嫁祸于我。”
萧哲当然知道,肯定不止这一个证据,只不过是丢一个很容易被反驳的出来,让他辩解,然后再给出其他证据。
但东西在这里,萧哲又不可能不否认。
皇帝淡淡瞥了一眼,“验。”
宫人将萧哲平时书写的书信带了上来,然后还让他抄了一份来往的书信,接着拿起一一比对。
朝堂上的文学大能比比皆是,比对之下,发现确实是有所不同,字体再一样,若不是一个人写的,始终会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这件事过去,第二个证据又被呈了上来,那峪曦山里的人外出采购所用的金银首饰,有极小一部分出自东宫。
“除此之外,还有那私兵的腰牌,乃是边关铁匠所打,因为腰牌样式特殊,再者,这腰牌买卖的人都转了几道手,所以我连路探查,终于是找到了真正的买主——就是太子殿下的近卫,成一。”
一个接着一个的证据被送了上来,不仅有物证,还有人证。
还有那些私兵,虽然都没有见过自己的主人,但根据描述,再加上他们其中有人记得看到了来人的胸膛,记住了他们胸膛的印鉴图样,画出来确实是属于东宫太子府的印记。
皇子近卫身上的印鉴,都是独一无二,无人能够仿造的。再加上,皇子的印鉴都是属于很私有的,除了皇子自己,哪怕是他们的妻子都不能知晓。
没有谁会是萧钰,直接送出了自己的近卫。而也没有谁跟沐星河一样,为了取信唐鸿羽,而将印鉴露给他看。
当时收到这个印鉴图案,他们第一个就是怀疑的太子萧哲,他们虽然不能打草惊蛇,直接去萧哲近卫,但,这个东西在这里,只要排除掉其他的,还剩下的就只有他了。
所以他们隐忍不发,一直到现在才将这件事曝光出来,现在就算萧哲回过神来,那胸口的印记,也不可能改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