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歆一见到洛河生,立即本能的四下寻望去,洛河生看在眼里,恭敬禀报道:“皇上早已回宫,并未在此。”
安歆收回目光,心情说不清究竟是轻松多些还是失落多些,她问洛河生,“你为何会在这?”
她问完,又立即问出另一个问题,“所以一直以来是你在暗中跟着我?”
“奉圣上口谕,保护姑娘。”洛河生如实回答,算是同时回答安歆的两个问题,并传达了不久前收到的新命令,“圣上让微臣转告姑娘,请姑娘务必一切以肚里的孩子为重,皇上还让微臣无论以何种理由都不能再让姑娘舞刀弄棒,说姑娘正是三、四个月身孕的紧要时候,务必护好姑娘的周全。”
安歆越听脸色越怪异,她像是牙疼的重复道:“一切以肚里的孩子为重?”
“正是。”洛河生非常浩然正气回道,同时他不免有些担忧,“以姑娘的聪明才智,难道竟不知自己早怀有身孕之事?”
安歆露出一个要吃人的笑,洛河生立即识时务的闭上嘴,他警惕的看向安歆,安歆想了想,觉得自己不应该将怒火牵扯到只是听命行事的人身上,于是她吃人的笑变得很和蔼,然后非常有耐心的向洛河生解释道:“你看清楚了,我没有身孕。”
说完,她身轻如燕蹦起来,以此证明自己并未有身孕,结果她人才蹦到空中,就被一粒飞来的石头给定了身,然后人就这么金鸡独立直挺挺朝地上落去,不,金鸡独立都没她姿势标准,当然,踢来石子的洛河生是不可能让她直挺挺砸地的。
洛河生很稳的将她接住,然后非常冥顽不灵道:“姑娘说了不算,圣上说的才算。”
安歆忍不住翻个大白眼,她怎么忘记了自古以来毒唯都是一群没有理智的脑瘫呢!社会都进步了几千年,毒唯还是配方熟悉的毒唯!
“洛河生,要不到了附近的城镇,我们去医馆看看,你就知道我没骗你了。”安歆非常无奈的看着自己像鲁智深被倒拔垂杨柳的那棵杨柳被扛到洛河生肩上,她忍受着极度的不适感,尝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但对方显然就是油盐不进,“微臣只信圣上的,其他人信不得,也许那些人都暗中与姑娘串通好了也是有的。”
安歆抓狂,奈何她明白抓狂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她只得平复心情,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样好了,你给皇上传信,就说我早就喝了避子汤,目前不可能有孕的,此事可找贤亲王爷求证。”
“好。”洛河生很爽快道,“待我们进城了,我就去传信,也请姑娘这段时间静心养胎,莫要让微臣为难。”
安歆生无可恋,“多久能进城?”
她一秒都受不了被当成要保胎的孕妇,那比失去自由还可怕,失去自由尚有一席之地可以转悠,而静心养胎的孕妇连动一下都不允许。
“不久,莫约三天足够。”洛河生非常笃定道。
“如若我要如厕又当如何进行?”安歆又问,她心中暗暗得意,总不能上个厕所还定她的身吧。
“姑娘可放心。”洛河生很是自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