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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苍白的月光透过窗户与箱子之间的缝隙洒进屋内,门外传来阵阵看门狗狂吠的声音。
鲁母被惊醒了,推了推熟睡的鲁父:“老头子,把门口那狗牵进来,大晚上的吵死了。”
鲁父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哈啊--真是的,那狗叫关你什么事嘛,好好的觉不睡。”
虽然嘴上说着,鲁父还是走到了门口,推开了挡在门口的箱子,打开门锁。
开门时,揉了揉眼睛,但睁开眼后,他却看到了他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一幕——一根长着巨大叶子的藤蔓正在缓缓地向看门狗伸去,看门狗被锁着,无法挣脱,只能不断地对前来的藤蔓吼叫,但再怎么吼叫,藤蔓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看到这一幕,鲁父吓得瘫坐在地,结巴地喊道:“妖...妖...妖...妖...妖怪!妖怪啊!”
藤蔓伸出叶子抓住了看门狗,试图将狗提起,但有锁链拉着,无法拉走,于是,植物便其放下,但这并不是放过它的意思,那藤蔓一边放下狗,一边从叶子表面凸起了无数的小刺,小刺末端释放出了溶液,破开了狗的皮肤,狗发出阵阵哀嚎,但这无济于事,抽搐着,身体慢慢瘪了下来,随后,渐渐变成了一具干尸。
鲁父吓得连忙踉跄地跑回屋子,把大门锁上,并用箱子堵好,随后,在电话上拨打着号码,不顾时间向自己的大儿子打去电话,但鲁殷乐还是如他父亲预料中的那样接了电话,电话的一头传来鲁殷乐的抱怨声:“爸,你干嘛呢,我们几个弟兄这边在吃火锅呢。”
鲁殷乐的父亲连忙吼道:“儿子啊,你现在快点去把门窗全部关好,锁好,以后不要再搞那个花了,村民口中吃人吃牲畜的妖怪,就是那朵花啊!”
鲁殷乐并没有什么想停下来的意思,说:“爸,你还没睡醒的吧,花怎么可能会吃人,替我向我弟问个好,不说了,挂了。”
随后,电话那头传来的,就只有挂断的嘟嘟声。
鲁殷乐的父亲连忙上楼,把自己裹在被窝里哆嗦着,鲁殷乐的母亲被他惊醒了,问道:“老头子,你又抽什么疯呢,大半夜地还不睡。”
鲁殷乐的父亲,颤抖地将自己看到的一幕都说给她听。
“啊!没想到,咱们儿子搞的那朵花就是那个妖怪!”鲁殷乐的母亲听后十分震惊地说道,但很快冷静了下来,继续说,“没事,明天早上我们亲自去找他一趟,一定要让他停止搞那朵花。”
随后,鲁母便躺下睡去。
时间慢慢地来到了早晨,鲁殷乐的父亲因为极度恐惧,一夜都没睡,在被窝中哆嗦着,时不时去窗外看去,吃早饭时都漫不经心。
樊凛义察觉出了异样,问道:“老先生,您是怎么了?”
鲁殷华的父亲连忙将所见告知了正在吃早餐的二人,樊凛义还好,能够保持冷静,而鲁殷华听了后更是吐出了口中的豆浆:“噗——什么?那朵花把狗的血给吸干了?老爸?你该不会是做噩梦了吧?”
听到梦一字,樊凛义想起来自己前几天在梦境中梦到的大蛇与发光的巨人,心情顿时暗淡下来。
鲁殷华的父亲连忙说:“没有,不可能,那狗的尸体现在还在门口拴着呢。”
随后,推开了箱子打开了大门,向众人展示已经变成干尸的狗。
鲁殷华推了推一旁愣神的樊凛义,说:“小义,发什么愣呢,快点吃完跟我们一起去劝我哥。这到底是什么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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