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昭心中一震，我是本尊？原主本尊？我明明是穿书啊！她有些茫然地问道：“大师，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归元禅师和善地说道：“前世因今世果，你并非入侵，而是回归！”

回归？难道原主就是我的前世？我从书中知道了自己的前世？穿进来拯救自己？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程嘉玉算什么？前世的胜利者？史书由胜利者书写？

原来如此！

前世的白昭昭没有能力改变命运，归元禅师预言的也没错！

那么现在呢？

白昭昭直接问道：“大师，您会在秋闱后去临阳郡吗？”

归元禅师眼中闪过一抹震惊，又端详了白昭昭一番，感叹道：“怪不得我看不透施主的天机，原来这里面还有老衲自身的一丝因果！”

白昭昭听到这话，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大师确实有这个计划。

归元禅师思索一会道：“不知施主希望我去临阳郡的好，还是不去的好？”

白昭昭微愣，这意思是说由她来决定吗？

那还客气什么？

“您去不去都可以，但我希望您不要在大街上对一个叫做程嘉玉的举子说，此子非池中物！”

白昭昭这么说可以算是明着摊牌了，若她真是后世之人来前世了结因果的，那么她最大的因果就是程嘉玉！

若是她说让大师不要去临阳郡，那以后剧情君让大师在京城的时候又遇到程嘉玉了呢？若她说让大师不要随意给人预言，再把别人的因果打乱了呢？

所以她不想干涉大师的轨迹，她只想改变这一点点剧情。

归元禅师面露惊诧，又从旁边拿出一个签筒，自顾自地抽出一签，然后开心地笑起来：“好好好！原来是应在了这里！多谢施主！”

白昭昭挑挑眉：“谢我？”

归元禅师点头：“想必这就是老衲与施主的一丝因果了，施主的这个要求对老衲有益，因此感谢！”

“哦？既然感谢我的话，那大师能不能帮我算算我的未来？”白昭昭顺杆爬的本事不错。

归元禅师却摇摇头：“刚才老衲已经说了，看不到你的未来，只能看到些旁的东西。”

“您是说气息和功德吗？请问大师我的气息和功德有何特殊之处？”

“气息特殊指的是你身上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保护你，可以使你绝处逢生；功德特殊是指你身上的功德比一般人要浑厚绵长，这种情况通常出现在对众生有极大益处的人身上，比如得道的高僧，着书立传的大儒，心系百姓的高官贤者。”

白昭昭懂了，气息指的是反弹木簪，功德应该就是白记工坊的金疮药了，只要能畅销全国，确实能惠及万民。

归元禅师又道：“施主既然有大机缘在身，那么希望施主能广积功德，获得福报。”

“谨遵大师教诲！”

白昭昭明白，自己有空间傍身，本就是天大的机缘，又获得了医修传承，除了报仇之外，应该为这个真实的世界做些事情才算圆满。

最后白昭昭问道：“大师，佛门的清心经是不是需要功德才有用。”

归元禅师点头：“不错，无德无福之人怎配得佛祖保佑？”

咦，白昭昭微愣，怎么感觉大师跟别的和尚不一样呢？不是说佛祖普度众人吗？但又觉得大师说得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