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父王!”白昭昭装作感激的样子,随后和唐燕燕离开了。
“王爷?”安王妃觉得今天的安王很不一样,试探地问了起来。
安王思索了一下,细细的跟王妃说了预知梦的事情,如今也算是验证了一番。
王妃惊诧莫名:“还有这种奇事?我想起来了王爷,听说昭昭的哥哥白霖被归元禅师预言此子非池中物,不如您到时也好好看看他。”
“王妃说的是,本王正有此意!”
白昭昭看着巨大的昭和园惊讶地合不拢嘴,正屋和厢房的屋顶上都铺着翠绿的琉璃瓦,阳光下闪耀光泽。
每个屋檐下,精致的木雕窗棂透出微光,与周围的石雕护栏相映成趣,院落中的布局错落有致,假山、亭台、小桥等景致也一应俱全。
跟白府比起来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白昭昭:完了,我要被这奢侈的贵族气息腐蚀掉了!
唐燕燕看白昭昭的神情就知道她非常满意,又开始八卦地问道:“昭昭,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当初我哥哥求娶你,你当真一点也不心动?
我知道我哥哥说纳妾确实辱没了你,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一点都没有看上他吗?好歹他文武双全,一表人才啊!”
白昭昭好笑地看着唐燕燕:“这不是看上看不上的问题,而是心里住着别人的男人都要不得!姐姐,现在安世子也算是我义兄了吧?”
唐燕燕一拍额头:“也对!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怎么当初他想要的两个女人都成了妹妹呢?”
白昭昭也眨眨眼,叹道:“对啊,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
唐燕燕:???
“对了,姐姐,安世子现在在哪里?”
“哦,他去南边了,父王说派他去那边锻炼锻炼,对了昭昭,我还有两个庶妹和一个庶弟,他们平时不会过来我这边,你要是遇上了也别理会就是了。”
白昭昭想了想:“我是不是该给他们准备一份礼物?”
“不用,等认亲宴以后再给也不迟,再说父王的其他侧妃还没有给你送礼呢!”
“也是!”
翌日,安王的书房。
白霖和颜永成站在安王面前神情激动,尤其颜永成说着说着便痛哭流涕起来:“……去年减产后,胡知府就上奏朝廷,可惜直到过年,上百封奏折都石沉大海!
今年米粮的价格已经是去年的一倍,很多贫困的百姓都自寻出路去了,整个渝州的客商若是想前往京城都一律不给路引。
进京赶考的举子都被送去了大量金银,并且登记家人在册,不允许乱说话,在下家中仅剩老母一人,临行前,她对我说让我不要顾及她,全力帮胡大人传递消息……”
“啪!”安王面色铁青,挥手摔坏了一个茶盏,“岂有此理!杨守备以前还和本王在军营里同吃同住,如今竟然也投靠了秦党!还胆大包天架空胡知府!”
安王怒火中烧,白霖和颜永成也沉默不语。
冷静下来,安王问白霖:“贤侄,你怎么看?”
贤侄?白霖受宠若惊,躬身道:“不敢期满王爷,此事我同家父提起过,家父说这里面形式复杂,恐怕从胡知府上第一封奏折的时候就被压下,然后迅速有了一个计划,如今半年过去了,就算他们再严密,朝廷中不可能全都不知道,而是有意隐瞒,或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其最终目的就是针对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