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昭并没有关注两个哥哥的仕途,目前一切顺利就行,她一边练习着王瑾年给的剑招,一边派人打探程嘉玉的行踪。
她总觉得程嘉玉一定会有大动作的,因为铁器的事情他几乎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只是她还没等来程嘉玉的消息,倒是先等到了徐贵妃的喜讯,她怀孕了!
皇帝大感意外,因为国库预算不足,他已经很长时间不选秀女了,宫中一些低位分的女人还算年轻,她们都好几年没有动静了,反而是人到中年的徐贵妃怀了孕。
不过她怀相不好,时常做噩梦,三天两头找太医。
皇帝心知肚明,也不含糊,思索过后,觉得徐贵妃已经不能再封赏了,就给昌兴公主赐了封地,并建造公主府,还给三皇子派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差事,以安抚徐贵妃。
但同时,皇帝也免了她协理后宫的权利,给了另外另个嫔妃,当然,这两人是皇后的人。
不过徐贵妃很满意,开始安心养胎了,徐家也趁机重振旗鼓,渐渐在朝堂上支棱起来。
这些都是唐燕燕跑过来说的,说完后还气愤地表示昌兴公主现在已经成了宫里最嚣张的存在,其他两位公主都不敢招惹她。
白昭昭有些傻眼,原着中可没有贵妃怀孕这一出,难道是蝴蝶的翅膀?
“昭昭,我就不明白了,只是怀孕,又没生下来,昌兴有什么可高兴的?再说,她已经有三皇子这个哥哥了,难不成将来还真指望着一个小孩子?我若是她,至少也要等到生下来后再嚣张,如今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呢!”
白昭昭默了默,三皇子是个平庸之人,完全没有继承徐贵妃的心机,倒是昌兴公主又自傲又有野心,还敢想敢做。
很大程度上,昌兴公主应该是瞧不上三皇子的,若是徐贵妃真的再生下一位皇子,那她就多了一个选择。
“这就难说了,她嚣张一点,徐贵妃就会更安全一点,也不失为一种威慑,毕竟那也是她的本性,正好可以吸引火力。”
唐燕燕有些明悟,她本就聪慧,在宫里也见惯了争斗,只是以前少言寡语,思考得多一些,现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很多事情,反而没时间去思考了。
白昭昭又问道:“你说昌兴最嚣张,那庆阳县主呢?”
唐燕燕撇撇嘴:“去临阳郡了,说是要把庆阳县的特产卖到临阳郡去!呵,庆阳县那点瓷器也算特产?就算被她搞得蒸蒸日上了,也该先卖到南山郡啊,她倒好,一股脑想着临阳郡。
不就是钟景晨在那里吗?你信不信,要是临阳郡需要的不是瓷器,而是竹篮,庆阳县的特产就会变成竹篮!”
白昭昭差点笑出声来,但她又突然想到一件事,临阳郡需要瓷器,该不会是……白氏工坊需要吧?
最近好像还真没关注白氏的消息,只听白霖感叹过一句,说工坊又扩建了。如果庆阳县主搞来的瓷器真是提供给白氏的,那么她图什么呢?
她本就有白氏工坊的一成利润,又不缺钱,为何要提供瓷器呢?让工坊加量生产?
咦,算算时间若是当初庆阳县主把那十万伤药给了谢家军,也该有反馈了吧?
反馈好的话,庆阳县主一定会联系白氏和谢家军之间的合作!
白昭昭心情有些激动,这件事她虽然谋划已久,但见效很慢,只要成功给谢家军提供伤药,程嘉玉的气运一定还会变少!
或许距离把他嘎掉的日子不远了,想到这里,白昭昭觉得手都有点痒了,嘴角也抑制不住地上扬。
“昭昭,你怎么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跟我母妃似的,想笑就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