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喜欢。”

“……师兄，你回答地有点快。”

“怎么，我还要挑个好日子再回答你？”

“那倒不是，只不过我并没有说是哪种喜欢，你直接就回答了。”

王瑾年直接冷笑道：“他是你哥哥，我是你师兄，我们喜欢你关心你是极其正常的事情，用得着专门大半夜跑来问问吗？”

白昭昭：……也对。

“那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问了你就会回答吗？”

“……不一定。”

“那我也懒得知道，不过你这小脑袋能不能不要胡思乱想，白霖的成长比你想象中要快的多，他是个很稳重的人。”

“……哦。”

这么看来，白霖对她应该就是兄妹之情。

白昭昭之所以来找王瑾年，是因为这几年他和白霖没少接触，甚至大皇子被禁足这件事大概率也是他们做的。

而他们之间的合作大半都是因为白昭昭，所以白昭昭觉得白霖有一半的可能会把系统的存在告诉王瑾年，不然根据王瑾年的性格，大皇子就算不死，也应该会更惨一点。

如果王瑾年知道系统的存在，那么他一定也知道系统在白霖身上，同时他还知道系统对白昭昭的威胁，即便如此，他依然看不出白霖的感情，那说明什么？

说明大聪明翻车了？

不可能！

说明白霖的确没有对白昭昭动情！

所以王瑾年看不出来！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王瑾年什么都知道，但他选择帮助白霖隐瞒，甚至早就料到有一天白昭昭会向他求证。

但是，有必要吗？

一边是白霖，一边是师妹，该帮着哪边他不清楚吗？

又怎么可能放任系统这个威胁在自家师妹的身边呢？

白昭昭不再想这些了，转而说起了月无尘的事情。

王瑾年听后一脸复杂：“昭昭，大师兄猜的没错，我对月无尘手下留情是想恩怨两消。”

白昭昭瞪了瞪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她之前一直认为是王瑾年忌惮月家的势力。

王瑾年勾勾嘴角抬手拍了拍白昭昭的肩膀：“你在临阳郡那么对待他已经算是帮我出了口气。”

“那你的意思是，不再跟月家有任何关系？”

“嗯，其实我不算是真正的孤儿，我是被父母托付在月家的，不过六岁的时候就被师父带走了。”

“……所以月无尘算是你的发小？”

“差不多吧，他……有点特殊，总之，你要怎么对月家是你的事，不必顾忌我。”

白昭昭觉得王瑾年在她面前还是太保守了，看看大师兄，直接告诉她月无尘是个断袖。

不过既然王瑾年不想说，那就算了。

两人聊了一会后白昭昭准备走人，最后她还是不放心，再次试探地问了王瑾年一个问题：“师兄，被最亲近的人背叛是什么感受？”

王瑾年一脸黑线：“他不是我最亲近的人！”

白昭昭：……

妥了！王瑾年真的不知道！

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不明白白昭昭的意思，至少也该神色有变才对！

除非，他比白霖掩饰地更好！

但是，他凭什么帮助白霖，赌人性吗？

不可能！

那他还不如赌白昭昭没有那么脆弱，直接告诉她真相，然后大家一起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