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谁叫你是酸黄瓜!!!娜塔莎就是不喜欢你!】
被揍得鼻血狂流的男人愤怒咆哮。
这……
(?_?)?信息量有点大啊!
【啊呜啊呜~】
我还小,听不得这样带颜色的暗示!
妈妈,我耳朵脏了,呜呜呜~
虎妈妈被无视很久了,脑门上青筋直蹦,终于逮到机会,几个纵跃,像踏着风踩着云一样,身姿轻盈又矫捷——
几乎眨眼功夫,就落到那俩人跟前。
【伊凡,别打了,老虎!!!】
因为害怕,躺在地上那人吼叫得破音,脸都变了色。
俩人慌忙起身要逃,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大的嗝儿——
此处应该应景地飞来一串嘎嘎叫的乌鸦,可惜天儿太冷了,乌鸦来了也得被冻成冰坨子……
打嗝儿的是虎妈妈,它吃了十一只兔子。
屁滚尿流逃跑的俩人一边拔足狂奔,一边遗憾不该窝里斗,那小虎崽儿多漂亮啊!
可惜!
可惜!
厚厚的积雪对所有生灵都很公平,不论腿长的、腿短的,行动一快,就容易十连摔。
那俩人摔飞出去狼狈的背影,足够我笑一整年了!
<(* ̄▽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虎妈妈在那俩人打斗的现场,捡到一把AK47和一把长剑,锈迹斑斑没上子弹,没鸟用。
我想要靠近瞧瞧,被虎妈妈坚定地用爪子抵住。
我迷茫望它——
【啊呜?妈妈,这枪虽然锈了,但好像是古董藏品哦,让我瞧瞧!】
虎妈妈又一次被脑中炸响的话吓到,啥也顾不上,飞快闪开数百米,目露惊恐地盯着还待在原地的那一小团——
也许在它的认知里,实在是很难想象,自己生的崽儿能在它脑子里说人话,像个精怪……
唔,如果叫虎妈妈知道,我不仅会说人话,还有个藏了无数枪,支,弹,药的空间,它会不会直接不管我去找我爸爸了啊?!
此后几天,虎妈妈基本不让小虎崽儿靠近了,强行戒奶。
而且,它也当真踏上了寻夫之路。
是死是活,总该亲眼见见才是。
【啊呜~】
我猜虎妈妈不是不爱我了,它只是产后抑郁,太压抑和伤心了……
好想抱抱它,可还没等我靠近,它又飞快退出一射之地,并在此后大半个月的行程中,一直不远不近地保持这个安全距离。
以前总被虎妈妈叼着,我还没怎么觉得路远。
眼下全靠四条小短腿前行,一路都在跌跌撞撞,以我目前的身高,站直了也就刚刚好够摸到一个树桩子,实在是不够看的。
虎妈妈耳朵动了动,一旦察觉不到小虎崽儿的动静,就会原地站着等一等,眼底的神色很复杂,也很纠结。
一路上只要发现能吃的,虎妈妈都会第一时间扑上去猎杀。
这样零下五六十度的极寒气候,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补充足够的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