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自己亲娘,季长胜也怕邓氏出事,连忙上去拉住她。
老妖婆看到季长胜上前拉自己,咬着牙骂道:“你这个逆子,自己的老娘不帮,去帮那么些贱货来欺负我,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你,我容易吗我,你就这么回报自己的亲娘的,
早知道现在你这么反骨,当初生你下来的时候,就该把你扔下尿桶淹死你算了,要是你还有良心,你就把这个克夫的贱蹄子和小赔钱货从我们家的小食铺赶出去,我看见她们就烦。”
“娘,你说什么呢,这个小食铺是弟妹自己辛辛苦苦努力挣钱开的,我们有什么权利赶弟妹啊,别无理取闹了,你快回去吧。”
邓氏一把推开季长胜的手,怒吼道:“我不走,这就是我们纪家的小食铺,我跟你爹还没死,不管谁开的都是我们季家的财产,她生是我们季家的人,死是我们季家的鬼,这间小食铺就算是她开的又怎么样,我说这是我们纪家的就是我们纪家的,她算个球啊,
再说了,当初分家时她身无分文,连本钱都没有,怎么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开了这么一家小食铺,我看啊,怕不是她的姘头给钱她开的吧,当初我礼儿娶她回来,我就觉得这是个狐媚子勾引人的货,看来,我还真没想错,她就是个到处勾引人的贱货,我看那小赔钱都有可能不是我季家的种,是个小野种。”
看热闹的过往路人,听到邓氏的话,对着林晚晚低声指指点点。
晴儿听到邓氏的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抱住了身边的苏氏。
季长胜:“娘,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弟妹和晴儿,你真的……”
啪啪,两声清脆打脸声响起,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住了。
邓氏捂着脸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瞪着林晚晚,“你…你…你一个卖身的贱货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说完,她就要上手作战。
林晚晚嫌弃地用力推了一把邓氏,冷笑道:“我打你怎么啦,我就打你怎么啦,你再多骂几句,你信不信我还打,把你的面打成发面面包。”
“我骂你怎么啦,你就是不知检点的贱女人,勾栏院卖身的贱货狐媚子……。”
啪啪,现场又响起了两声清脆的打脸声。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冷抽声。
林晚晚打完还不解气,扯着邓氏的领子把她推倒在地,“你妈的才是老贱货,老虎不发威,你他妈当我是病猫,你是不是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欺负任你折磨,一声都不敢吭的傻女人,你想多了,现在只要你来骂我一次我就打你一次,你立刻马上给我滚!”
林晚晚看了看围观的人群,继续指着邓氏骂道:“大家评评理,有人这样当婆婆的嘛,我的丈夫死后,这个老虔婆天天不是咒骂我们孤儿寡母去死,就是背地里往死里毒打我们,以前我们母女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天天被打得全身到处都是伤,
后来,我们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跟这个老虔婆脱离了关系,被迫空身分了家,被逼无奈,才出来镇上码头摆摊卖烙饼,相信各位大哥大姐也知道,我这家小食铺都是我自己每天辛辛苦苦在码头上卖烙饼,还有上山摘草药挣来的钱,我才得以开了这家小食铺,
其中的心酸我就不说了,这恶毒的老虔婆上来就说我的小食铺是她的,还污蔑我勾汉子,骂自己的亲孙女是野种,这种恶毒的老虔婆得我尊重吗,我该不该打她。”
围观的人听完林晚晚的话,一片哗然,纷纷指责着邓氏。
“你这老婆子,也真是的,林老板的为人我们是知道的,你这样张口闭口用这样的污言秽语骂她,我们都看不过眼了。”
“是啊,林老板孤儿寡母本来就够可怜了,你作为婆婆不帮衬她们,你还辱骂揍打她们,还把她们赶出家门,真的太狠心了。”
“是啊,把她们赶出门也就算了,现在她们孤儿寡母生活慢慢变好了,你还不安生,还来打扰她们,哎,你这种人,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