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阁下是何人,敢来我桃夭方撒野。”
老伙计见是自家少主,前来忙上前行礼。
常柏青抬眼望去,见一个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佳公子,忙抱拳道:“我奉命追寻逃奴,这逃奴进了这院子就不见了,我怀疑是你们的人将他们藏了来,还请公子行个方便,容我搜查。”
公子见这些黑人口气强硬,不屑道:“我就不给你们行方便,你们无故闯入我后院,还污蔑我桃夭坊藏匿逃奴,你当我这桃夭坊是好惹的吗?速速离去。我便不再追究,否则……”
常柏青冷笑一声:“你们要是不把逃奴交出来,便是桃夭坊又如何,动手。”
常柏青一声令下,几个黑人就朝那公子袭来。
公子冷笑一声,便同黑人动起手来,公子一人独挑四人,几个回合之后,便有了不敌的迹象。
老伙计心里着急,抄上铁耙也狠狠朝一个黑衣人打去。
黑衣人躲闪不及,踹了老伙计一脚,老伙计仰面摔倒。
这时,铺子里的其他伙计也走了进来,见自家掌柜被欺负,立马抄起身边的家伙就往黑衣人身上招呼。
四个黑衣人被团团围住,脱身不得,可是这些黑衣死士接受过严酷的训练,几个伙计虽然年富力强,却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没过几招,伙计们就躺倒一片,哀嚎不绝。
这时,锦衣公子也是渐渐不支,常柏青一掌打在了公子胸口,公子吃痛后退几步。
忽然,一阵破空之声传来,几枚暗器朝着黑衣人飞来。三个黑人来不及躲闪,皆被暗器刺中。
常柏青反应迅速,用双手接住暗器,他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从暗器上发出,常柏青定睛看去,见是一枚尖利的飞刀。
飞刀有毒,他立刻封住自身三个穴道。这时,锦衣公子又打出一拳,常柏青忙闪身避过。
锦衣公子又是一脚踢他下盘,常柏青此时无心再战,忙领着几个黑人跑出院门。
黑人狼狈逃窜,摔得七荤八素的老伙计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其他伙计也是拖着病体爬了起来。
“少主你怎么来了?”老伙计迎上去问锦衣公子。
锦衣公子道:“刚好路过,顺便进来看看,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福伯,你没事吧?”
福伯捶着腰说:“老了,不中用了,摔一跤就跟散了架似的,不过想来应该是无大碍的。”
锦衣公子心知福伯年事已高,年轻时却也是一把好手,既然他说没事,那定然是无事的。
“你去找几个大夫来,给铺子里的兄弟们瞧瞧,药钱我出,每人再赏三两银子。”
“是,公子,对了,公子,刚刚确实有两人拿着金鹤令来求助我,我让他们都躲到厨房的窖里去了。”
“金鹤令。”
“是,少主,的确是金鹤令。”
锦衣男子脸色微变,这金鹤令是他们秦家的信物,秦家发迹四十多年以来统共才送送出去五枚金鹤令,拥有金鹤令者可以让拥有者在秦家在任何一个分号提走任何物品,也可以调动秦家的本家以及长老等任何人。
“我去看看他们。”说着,锦衣男子走进了厨房,推开菜板台子,露出了铁环,锦衣公子拉开铁环,一个黑漆漆的洞便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