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面露难色:“这冰蟾雪魄需得在雪山派才能寻到,而且冰蟾极为罕见,一只冰蟾须得活到十八年以上才能生出血魄,主要还是这雪魄,除了能解媸妇笑之毒外并无其他用处,所以很少有人会去寻找。我秦家虽然宝物多,但这血魄实在无用的很,便没有存储。”
苏秋玥又是生气又是好笑,究竟是谁这么缺德,在她身上用这样的毒药。
自己虽然还算清秀,但也不能称之为大美女,要多恨她才会给自己用媸妇笑。
“是谁给你下的毒?”叶问苏秋玥。
苏秋玥是愤愤道:“我要是知道是谁给我下了毒,我定要扒了她的皮。”
夜又给苏秋玥把了把脉,说道:“这毒中了有一段时间了,应当是在宣王府时就已经中毒。”
“王府?”究竟是谁跟自己有如此深仇大恨,不仅冤枉自己害死人,还给自己下媸妇笑。
“我自问做人还算厚道,为什么要如此害我?”苏秋玥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王府里究竟是谁处心积虑的想害她,此时她无比庆幸从王府逃了出来,不然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炎忽然笑出声来:“我说苏大婶,这毒也不用解了,其实这毒对身体也没有别的害处,丑是丑了点,但是看在鹤卿大人的份上,我想我爹还是乐意娶你的。”
苏秋玥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去踹秦炎两脚:“你说的倒是轻松,你难道不知道脸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多么重要吗?你既然不在意,等我找到下毒之人,就跟他要些来给你试试。”
秦炎嬉皮笑脸地说:“苏大婶,我错了,我收回我刚才的话,我的这张脸如此俊美,谁敢动我的脸,我就跟他拼命。”
这时,一个清亮的声音从远处查来:“爷爷,奶娘,我来看你们了。”
苏秋玥转身,看到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提着一篮子粮食水果,开开心心地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一个十一二岁扎着羊角辫的女孩子,女孩子蹦蹦跳跳,那羊角辫一动一动,煞是可爱。
两位老人见孙子孙女前来,忙欢欢喜喜地迎了上去,老奶奶一手拉着孙子,一手牵着孙女,笑呵呵地对着老爷爷说:“老头子,难得强儿婷儿来,你快去杀只鸡,给孩子们做顿好吃的。”
“好,我这就去。”老人立刻往屋后抓鸡去了。
老奶奶拉着两个孙女孙儿的手走了过来,对着苏秋玥三人介绍道:“”这是我的孙子李强,这是我的孙女李婷强儿,婷儿,快叫姐姐。”
两个孩子对着苏秋玥叫了声:“姐姐。”
苏秋玥忙笑着回应:“奶奶,你的孙子真是健壮,孙女也很漂亮。”
老奶奶听了这话,很是受用,笑道:“可不是我吹牛,我家强儿是十里八乡最有力气的人,人家割麦子要一日,我家强儿半月就能割完。
李强见自己的奶奶如此夸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奶奶,你这也太夸张了,我就比他们快一些而已。”
“对了,这几位是?”李强看着秦炎与夜问。
苏秋玥道:“我昨晚在奶奶这儿借宿,这两位是我的儿子。”
苏秋玥指着秦炎说:“这是我大儿子秦炎,那个是我的小儿子小夜,我这俩儿子太不上人省心了,都一把年纪了,还没给我娶两个媳妇回来,李强,你们村上有没有长得好看的,屁股大的姑娘介绍给我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明年我可想抱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