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别:【没有。】
“......”
寒钦:【明天在哪里汇合?】
虞帆:【高铁站入口。】
高天翔:【友情建议带一件羽绒服,我们最后一站是北城。】
虞帆:【我看天气预报说北城一周后会下雪。】
赵伟:【北城离南城好像有两千公里吧。】
高天翔:【应该吧,顾别是北城人,他肯定知道有多冷。】
顾别:【嗯,可以不带,我家有。】
虞帆:【别说,我挺想看看大少爷家里是什么样的。】
赵伟:【应该跟电视剧上一样的吧,豪华别墅。】
顾别:【没这么夸张。】
虞帆:【不,我都觉得我们的见识限制了我们的想象力。】
温语:【说到这个,我都没去过原则家。】
高天翔:【别说你,群里的就顾别去过吧。】
顾别:【嗯。】
温语:【实名羡慕了。】
虞帆:【实名羡慕了。】
高天翔:【实名羡慕了。】
赵伟:【实名羡慕了。】
“......”
整整齐齐的。
原则:【下次有时间你们可以来玩。】
温语:【那多不好意思啊。】
原则:【没事。】
温语:【等下学期的。】
原则:【嗯。】
其他人:“......”
大概是因为明天就要出发去旅行,大家今晚都很亢奋,特别是群里,聊天消息不断,到十一点他们还在聊,反正明天要搭四个小时的高铁,到时候在车上补觉也行。
但原则熬不住,他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躺下准备睡觉。
顾别干完铲屎官的活回来便见原则睡着了,但原则刚入睡,意识不是很沉,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睁眼看了顾别一眼,嘴里嘟囔着,“你不睡?”
顾别把大灯关上躺上床,“睡。”
原则下意识往他身边靠,脑子清醒了一些,突然想跟顾别说说话,“我不在,你是不是心情很不好?”
那段时间顾别在微信上说的话不像他的性子,给原则一种他心情不好的感觉。
顾别面不改色道:“没有。”
在黑暗中原则看不到顾别的表情,但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听得出顾别说的不是真话,很轻地笑了笑,“其实那半个月,我也有点想你。”
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可能习惯身边躺着个人,反倒自己一个人睡就有点不习惯。
顾别揽紧原则,“就一点吗?”
“或许不止。”原则从来都不是扭扭捏捏的人,“晚上睡觉有点冷。”
顾别说:“那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原则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还没跟父亲爸爸聊过这个话题,“等旅行结束,我跟父亲爸爸聊一下,可是他们不一定会答应。”
换作以前他身体没有问题的时候可能会答应,可是他现在的身体明面上看着和正常人无疑,但不注意就很容易生病,要是生病就特别麻烦。
父亲爸爸要把他放在家里照顾才放心。
“那我想办法说服叔叔。”顾别从来不觉得这是个难题,“只要你答应就行。”
原则:“我自然答应。”
他对待感情向来专一,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短短两个月已经让他足够了解顾别这个人,是值得继续往下走的另一半,以至于未来,那是以后得事情。
做人要珍惜当下。
顾别是开心的,摸黑亲了一下原则的嘴唇,“认定我了?”
原则大大方方承认,“嗯。”
顾别这次没忍住又亲了上去。
原则把手围在顾别的脖子上,跟他温温吞吞地接吻。
直到原则喘不过气顾别才松开他,“睡觉吧,我怕我等下就忍不住了。”
原则脑子还有点馄饨,直直道:“我可以帮你。”
顾别顿了顿,然后笑了,“这次可不是用手这么简单了,你现在身体不好,这种事情以后再说,快睡吧,明天还得早起赶高铁。”
原则嗯一声,闭眼睡觉。
顾别却还很清醒。
翌日。
起来的时候比较晚,顾别只能去楼下小区外的早餐点买了几个包子和玉米跟原则一起解决早餐。
而高天翔虞帆赵伟三个昨晚聊到凌晨一点,早上闹钟差点没能把他们喊醒,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洗漱之后就拉着行李箱打车直奔高铁。
顾别原则则是搭徐砚的车去高铁站,正好江景川过来接猫。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江景川发出羡慕的声音,“真羡慕你们放假就可以去旅行了,而我跟徐砚要留在家里,还要去学习怎么管理集团。”
“为什么你们同样有家业继承却可以随心所欲的玩,而我们刚上大一就要去实习。”
原本江景川徐砚是想跟他们一起去的,只是家里早就给他们安排了寒假工作,如果不去工作,那就断资金来源,没有资金来源他们活不过三天。
最重要的是,两家父母都联系过顾别让顾别别接济他们,饿死算了。
所以两人实在没办法,只能留在家里等待工作安排。
顾别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记得照顾好我的猫。”
江景川:“......”
江景川:“我现在的地位已经比一个猫还要低了吗?”
徐砚:“你在问出这句话就应该知道答案了。”
在高中的时候,江景川在顾别心目中的地位还是挺高,起码当事人是这么认为的,结果到了大学,顾别遇到昔日的暗恋对象,然后还成功跟暗恋对象发展了感情之后。
江景川就发现自己的地位呈直线下降。
到现在,都比不上一个猫。
江景川表示非常地心痛,“顾哥,你心目中是不是没我的位置了?”
顾别无情道:“从来没有过。”
原则没忍住笑了笑。
江景川脸黑了,“学神你是在笑我吗?”
原则立马收住笑容。
顾别看江景川一眼,“别凶他。”
江景川:“???”
江景川:“顾哥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
他凶学神?
他凶学神?!
结果顾别对这原则说:“别搭理他。”
江景川的心彻底破碎。
开车的徐砚笑得差点抓不稳方向盘,“行了,你就别自取其辱了。”
江景川:“所以你也在他们这边?”
徐砚:“不,我站中间。”
“......”
只有江景川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某人轻哼一声,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