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
萧时桉喃喃的唤了一句。
顾盈辞将人扶到床上,摸了摸脉。
而一旁的女子也被夜阑带了出去。
“顾大夫,主子怎么样?有药可以解吗?”
顾盈辞眉头紧锁。
“没有药,但有办法,不过,我不建议用。”
“为什么?”
夜阑不解。
“那种痛苦,非常人能承受!包括你家主子。”
“那怎么办?”
夜阑焦急。
“那是谁?”
顾盈辞看着被赶出门外的女人。
“啊?那个啊......那是陛下硬塞给主子的。”
夜阑低着头,支支吾吾道。
一旁的池暝恶狠狠的瞪了夜阑一眼,眼神示意他为何会将那女人放进来。
夜阑直呼冤枉,他已经让管家将人安置好了,谁知道一个打水的时间,她们便偷溜进来了啊。
“既然是你家主子的女人,那就好办多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着,顾盈辞便起身打算离开,接下来的事情她在场不合适。
夜阑与池暝不由的偷偷看了一眼萧时桉,却见他低着头,看不到神情。
但是那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寒意,让他们两个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出去!”
突然,他沉沉的来了一句。
顾盈辞去拿药箱的手一顿,转身看了他一眼。
却见萧时桉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神里那讳莫如深的神情让她很不适。
夜阑与池暝很有眼色的抬步离开,顾盈辞也打算走。
“本王让你走了吗?”
明明是很平淡的语气,可顾盈辞就是从里面察觉到了怒气。
“你是在说我吗?”
她转过身,问他。
萧时桉看着她不语。
许是往日里他待自己太过温柔,如今这般犀利的眼神看着她,让她心中也很不舒服。
“王爷这药又不是我下的,何至于对我发脾气?”
她的眼中冒起一层火焰,说出口的话也是语气不善。
萧时桉看着顾盈辞,他喝下那杯酒,并不是忌惮玄帝,他们的关系如今只不过是捅不捅破窗户纸的事情。
他只是忽然想试一试,顾盈辞会不会为他吃醋。
如今看来,她对自己是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他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的失落与痛苦。
不知为何,顾盈辞看着突然陷入悲伤的萧时桉,莫名的心软了些许。
她和一个病人计较什么。
她放下药箱,上前半步,“要是你想用别的法子,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确实不比你解毒轻松。”
说着,她便将银针放到桌上。
“而且,很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啊。”
萧时桉盯着她手中的针,眼底夹杂着一丝打量。
“前几日送你回来的那人,是谁?”
此话一出,刚刚缓和了几分的气氛又僵硬了起来。
顾盈辞眸子中迸射出明显的恼意,“你跟踪我?”
萧时桉的沉默,在顾盈辞眼中就是默认,这让顾盈辞更加气愤了起来。
她以为他们经过多日来的相处,最起码的信任是有了,却不想他竟然暗中跟踪她。
萧时桉见顾盈辞并没有否认他们的关系,心中更加难受了几分。
心中是压抑不住的嫉妒。
他睫毛微垂,片刻后,猛地抬头,长臂一伸,揽着顾盈辞的腰际一转,便将人压在了床上。
“你做什么?”
顾盈辞怒视着他。
萧时桉体内的药效已经到达了顶峰,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淹没。
再加上心中的嫉妒,他不管不顾的对着那粉嫩的唇瓣就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