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剩下的都交给本王就行了,你下去吧。”
池暝抱拳,“是,属下告退。”
“夜阑。”
“属下在!”
夜阑在萧时桉的书房待了片刻,听着萧时桉的交代任务。
等吩咐完之后,夜阑问萧时桉:“要不要去顾大夫那里看看?”
萧时桉走到桌案后坐下,打开了卷宗,“不用,她能处理好。”
夜阑不再多言,行礼告退。
......
明镜司。
自从池暝将小桃送过来之后,她就一直一言未发,顾盈辞给小桃点了一支安神香,便一直在她的床边守着。
“主子!”
窗外谢十安低声叫了一声。
顾盈辞看了一眼睡着的小桃,起身去了外面。
院内,谢十安站在那里,玄色的衣裳让他与黑夜融为一体。
顾盈辞一出来,他便迎了上去。
“谁做的?”
“是刘殷。”
谢十安道。
顾盈辞敛下眸子,掩去眼底波涛汹涌的寒意,纤长的手指放在袖子中,紧握成拳。
“人带来了吗?”
“带来了。”
顾盈辞语气幽深,“随我去见见吧。”
“是。”
她微微抬头,语气淡淡,“迎夏。”
黑衣少女瞬间现身,恭敬伏地。
顾盈辞盯着她看了片刻,“以后没有犯错的情况下,不用动不动就下跪。”
迎夏恭敬应道:“是。”
嘴上虽然如此应着,身体却还是一动不动地跪在了地上,沉稳不移。
“你将小桃看好,若是醒了,你派人立即来通知我。”
迎夏道:“是!”
......
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面,只有几盏微弱的油灯忽闪忽闪的亮着。
刘殷在里面破口大骂着外面的守卫和江蓠,但所有人都像是聋子和哑巴一样,对于他的暴躁视若无睹。
“主子!”
江蓠看着走进来的顾盈辞,立即抱拳。
“顾盈辞!谁叫你将我抓来的!”
刘殷一听是顾盈辞,赶紧跑了过来,抱着柱子怒骂了起来。
顾盈辞伸手拉过外头放着的椅子坐下,打开桌子上放着的酒瓶,将一瓶无色无味的东西倒了进去。
“给他喝下。”
顾盈辞将酒瓶推到一旁,后背倚靠在了椅子上,眼神淡漠的望着里面叫嚣着的刘殷。
江蓠招了招手,身后两名守卫上前。
“喂给他,一滴都不许剩下。”
江蓠将酒瓶递给了守卫。
“是!”
那两名守卫异口同声的应道。
本来顾盈辞是想将刘殷留着钓大鱼的,可如今啊......
她看着里面面色惊恐,连连后退的刘殷,冷笑出声,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手伸向小桃。
牢房的门被打开,两名守卫走了进去。
“不要,不要给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