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能在村里伪装七八年之久的人怎么会让人发现他奇怪的地方,想到这里郑祥倒是有些疑问,二狗子是如何确定跟钟夫子说话之人是山匪的。
“二狗哥你说你看到钟夫子跟山匪商议事情,你是怎么知道那人是山匪的?”
二狗子暗叫糟糕,他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他该怎么跟郑家兄弟解释,他是如何知道山匪的。
二狗子心虚慌乱,目光不停躲闪的样子,引起郑祥的猜测,该不会是那个山匪是他认识的人,不然他慌什么。
“我,我,我”
二狗子憋得脸通红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郑祥没有催促,他已经知道钟夫子是山匪的人,只要在主公派人的人到来之前解决钟夫子就不会影响接下来的计划。
至于二狗子为什么会认出山匪并不是那么重要。
二狗子急的额头直冒汗,不知道该说真话还是说假话,最终二狗子还是决定说真话
“那人我认识,就是我儿时的玩伴小泥巴,他在我们村里自愿去当山匪的,我们村里人都知道。
也是因为这样我们村才没有被山匪打劫过,郑兄弟你别跟其他人说,这是我们村里的秘密。
这附近的村子或多或少都有人当山匪,他们那么做也不过是想让自己村子不受山匪袭击,他们不是坏人。”
这个隐情,让郑祥感慨万分,要是有出路谁愿意当山匪,就跟二狗子说的一样,大多数人上山当山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村子免受山匪的劫掠。
“二狗哥你这话我就当没有听到过,你日后也别往外说,今日你就来我家换果子,别的什么都没有说过。”
“对,对对,我什么都没说,就是来换果子的。”
等二狗子走后,陈鱼几人从厨房里出来,他们听得断断续续的,只听到零星的几个字眼。
“祥叔,他说了些什么?”
问话的人是卫泽寒,他听到的比陈鱼清楚,要是他没有听错,祥叔跟二狗子说的是关于钟夫子的事情。
郑祥没有打算隐瞒钟夫子的事情,带着他们进了厨房把钟夫子是山匪一伙的事情说给他们听。
陈鱼听了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图什么,当夫子不好吗?受人尊敬,还能考取功名,为什么要当山匪。
陈鱼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郑祥抬头看了眼没有想通的陈鱼,解释说
“谁知道他是山匪,谁能证明,他是夫子是秀才自然能考取功名,或许就是因为他当山匪才有这个秀才的名头。”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当山匪才会有秀才的名头,陈鱼被惊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如果功名可以用来交易,那天下寒窗苦读的读书人如何能有出头之日,而且山匪怎么能决定谁来当秀才。
陈鱼越想越心惊,难道官府跟山匪勾结在一起?不会吧,这样一来百姓该过什么日子。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日年叔杀了那三人之后,钟夫子会上门来拜访,现在看来或许就是来寻找那三人下落的。
祥叔,你说他会不会怀疑我们。”
卫泽寒脸色凝重,思索着有没有暴露给对方什么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