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祥说话间已经从白山的衣服里掏出装药的药瓶,三颗药丸还有一颗。
“你一个大男人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就”
“不怕,我不怕,什么叫下作,在下作有她下作,当初她是怎么算计夫人的,夫人不爱出门,府内的侍卫恪守尽职。
说不定夫人就是病死还要得到一个不守妇道的名声。”
白山会这么做,是因为白茹当初就这么算计过卫泽寒的娘,只是被府内的侍卫抓住人。
哐当一声,这个声音是从陈鱼几人房内传出。
不好,莫不是有人没睡,该不会是小主人,白山懊悔的不行,他怎么就没有控制好情绪,昨日他还拦着白树去报仇,今日他自己就出手。
出手就出手,怎么还跟祥哥耍起脾气,说出那样的话。
卫泽寒的衣服上都是水渍,推开房门,看着白山,他眼神冷的吓人。
“白山你说的可是真的。”
白山吞咽着口水,想找人来救他,生气的小主人也太可怕,就跟主公生气的时候一模一样。
白树给了白山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郑祥看都没看白山一眼,那个意思很明确自己惹的事情自己负责。
迟迟没有等到回答的卫泽寒,失去耐心,对着白山怒斥
“说。”
就这一个字让在场的人,心里都不是滋味,因为这个时候的卫泽寒眼睛通红,就跟愤怒的公牛一样。
陈鱼一直没睡,她原本是打算在卫泽寒睡着之后再睡,结果他一直没有睡,爹在院子里等,他就在屋子等,就这么干坐着也不说话。
要不是白山说的那些话触及卫泽寒的逆鳞,他怕是不会让人知道他还醒着。
陈鱼低头看着睡得正香的小米,有些羡慕,真好,今天晚上怕是只有他一个人能睡得这么香甜。
“小泽,白山说的话你在屋内都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何必再多问这一句,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郑祥跟卫泽寒对视着,清冷的月光洒在二人的身上,卫泽寒的委屈不甘,愤怒,自责等复杂的情绪,在郑祥平静的眼神下慢慢稳定。
就在白山跟白树以为他会继续发怒的时候,卫泽寒转身进屋,关上房门,躺在床上,任由泪水从眼尾落下。
他现在就跟幼兽被困在铁笼一般,无助的发出呜咽声。
陈鱼轻拍着他的背,什么话都没说。
卫泽寒发出的呜咽声一顿,片刻后又继续,只是这次他抱着的不是枕头是人。
第二日一早陈鱼一动,卫泽寒就过来,昨日他抱着她睡了一夜。
陈鱼以为这人会不好意思,因为昨日他哭的那样凄惨,没有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
“姐,不然你找爹看看吧,或许爹能让它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