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荷姐姐不用这般客气,你能来教我认字,就是我的福气。”
陈鱼不知道她现在笑的有多假,但是她笑非常难受。
“香荷好好教导郑姑娘。”
宋嬷嬷扔下一句话就离开,留下尴尬的陈鱼跟举止大方的香荷。
“郑姑娘是在绣花吗?
我也会些,郑姑娘要是不嫌弃,不若一起。”
陈鱼看着她缝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她解释,这不是绣花,是缝衣服。
“香荷姐姐,姑娘这是在跟我练习如何做衣服,不是绣花。”
“原来如此,是我先入为主,才会认为郑姑娘在绣花,郑姑娘是想给谁做衣裳,要是不嫌弃我也来帮忙。”
香荷不着痕迹的打探陈鱼是在给谁做衣裳,她来到这里一来是因为郑先生需要人教郑鱼认字,二来是因为嬷嬷吩咐。
嬷嬷对郑姑娘的感官非常复杂,一方面感谢郑姑娘对世子的救命之恩,另一方面又怕她会利用救命之恩对世子提出什么胆大妄为的需求。
根据伺候世子的香晴口中得知,世子对他们姐弟二人很好,香平当初被罚也有她的关系。
“给爹,我想给爹做身衣服,就是我这手笨,学了好几日都不曾学会,香荷姐姐你来的正好。”
陈鱼当做没有看到香荷眼眸深处的打探,她就说无缘无故的宋嬷嬷怎么会派人来教导她认字,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脸。
“都是如此,我当初也是如此,郑姑娘有这个心郑先生一定会很开心。”
听到是给郑祥做衣服,香荷眼里的审视才减少些。
这一下午的时间,对于陈鱼来说跟度日如年没有任何区别,香荷每次都会不着痕迹的打探她对卫泽寒是什么态度,会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
她每次装作没发现不说,还要一次又一次的强调她对卫泽寒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不会用救命之恩来要求他做些什么。
尽管如此,香荷还是没有放下心来。
陈鱼笑了一下午脸都快要笑僵,心里再次升起念头,这侯府她一定要离开,她要是住在后院,不得跟这些人每日相处,那她的精神还会正常吗。
等跟郑祥一起吃晚饭的时候,陈鱼再一次提起她想要出府另住。
“你们退下,我跟小鱼有话要说。”
等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郑祥放下手里的筷子
“说吧,到底为什么要出府住,别用什么借口,你心里真实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爹,这里的人每个人都认为我对世子别有所图,今日来的那个香荷的更是多番打探我对世子到底有没有什么企图。
我们二人相差这么六岁,我怎么可能会对他别有所图,爹难道我一定要住在侯府吗。”
陈鱼心里烦躁得要死,她真的不喜欢在侯府的生活。
“不然呢,你在侯府长大日后说清也能太高些身份,况且我们就是在图些什么,世子为什么会对小米那么好。
其中有一半的缘由是因为你,你不用管她们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你得到实际的好处难道还不让人酸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