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散尽,李贺看着空荡荡的天空一阵烦闷,“又让他跑了!他这样天天来犯,谁能忍受?”
“侯爷,那人从半空吐了一口血,也不算白忙活了!”
“这些血给我,我让他逃,逃到天边也得咒死他!”诅咒的媒介这不就有了嘛!
没去想这如儿戏般的进攻和败退,也没管整个战斗过程的简短。
只关注到“有血,就能诅咒他了!”这件单方面利好己方的事。
李贺捧着那沾血的泥,快步走向书房的画卷,迈步进去。
这次园林中的美女又换了一批,时不时会有女孩消失在这画卷中,然后新的女孩被坑蒙拐骗带进来。
“老祖,李贺求见!”
“进来。”
直接那老祖都不避开李贺,直接一边一个女孩,一双咸猪手上下其手,两女孩眼神迷离似是被迷了心智!
李贺不敢抬头,“老祖,这是那人的血,您看可以通过这血来施展诅咒、咒死那人吗?”
“有血就好办了,以老祖我的气运修为,咒死一个区区三阶散修,易如反掌!”
随手推开几个女孩,接过血液放在鼻下闻了闻,让李贺去准备个稻草人、一个祭台和十盏青铜灯。
将血包在稻草人中,放在祭台上。
十盏青铜灯摆放在祭台四周。
老头对着稻草人念念有词,随后猛的一拜!
一阵阴风吹过,青铜灯火焰摇曳,但就是没有熄灭,那老头脑袋都磕红了。
黑色的反噬已经丝丝缕缕,蛇行缠绕上他的气运。
“怎么回事?代表三魂七魄的青铜灯一盏没灭?”老头也疑惑了。
难道是太久没用这法术,技艺生疏了?
想了想老头朝着那稻草人嘭嘭嘭又是三拜,然而依旧是无事发生。
那边林辰只是感觉好像有轻纱拂过灵魂,又如微风拂面,微不可察。
没错,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老祖,怎么样?成了吗?”李贺看情况有点不对劲,忍不住问了一句。
“成个蛋!你没看见那灯一盏没灭吗?”
“那怎么办?”
“你去取十几根银针过来,”老头吩咐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把你的侯印也一起拿过来。”
李贺跑出去把这些东西一并取来交给老头。
老头猛一锤胸口,吐出一口心头血将银针沾染,然后一根根扎在稻草人的头顶、双眼、双耳、鼻、口,还有四肢与胸口。
浑身插满银针的稻草人在青铜灯的映照下显得十分狰狞恐怖,被摆在祭坛中央。
“去,把你的侯印也放上去!”老头偏头指挥李贺道。
“好。”李贺声音有些发抖,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这是诅咒之法的赌命之术!以我之气运加上你侯印上的帝国气运,除非他是皇帝,否则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万一,我说的是万一哈,他的气运超过我们这个,会发生什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没有万一,直接跟着我做,别磨磨唧唧了!”
“拜!”老头又是念念有词,然后低喝一声,倒头便拜!
李贺听到后,稍犹豫,一咬牙也跟着一拜。
“吼!”遥远帝都的气运龙柱发出一声凄厉的龙吟。
哦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