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宫里,时若初看到自己派去给皇上送茯苓玉竹鸽子汤的宫女垂丧着脑袋回来,她就知道,这一次,皇上又拒绝了她的示好。连带着她给他送的任何吃食和做的任何衣物针线他都拒绝。
时若初紧紧的握着双手,指甲都嵌入到手心里去了,血液很是刺目。
为什么?她不就是刁难了一下启阳宫的宫女,没有让太医及时给舒凤翼诊治而已,他就这样对她。
她舒凤翼到底有什么好的?皇上他自己不也算计她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吗?
堂堂皇后,居然被禁足半年,又没有子女傍身。他居然为了这样一个女子毫无顾忌的打她的脸。
甚至在她为他拼命生下双胞胎皇子的时候,他都能狠心的不来看她一眼。
眼下自己两个胞弟又犯了事,皇上这是完全不顾及她陪伴他这些年的情意了吗?
此时此刻,时若初脸色蜡黄,满脸狰狞,哪里还有一个皇贵妃该有的雍容华贵,就如一个普通的深宫怨妇一样。
她还不知道,还有更加棘手的事情等着她。
玥妃也是同样的阴沉着脸把殿里的东西砸了一通,她觉得皇上太过偏心时若初了。
她的侄子白死了,到现在,这个案子都还没有判下来。
砸东西的动静有的大,惊醒了刚刚睡熟的大皇子。
因为胎里不足,又是药物催生下来的孩子,哭闹的很是厉害。
三个月的孩子,没有其他皇子那么健康,也没有其他皇子那么好养活。
每天像一个瓷娃娃一样呵护着,孩子还是个子偏小,还没有后来出生的皇子那么重,小脸更是没有血色。
李延溪此刻很是抓狂道
“哭,哭,就知道哭,你是来嚎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