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浮沉,哪里是非黑即白的,是否无辜?这谁也说不清楚。但绝对罪不至此。
先帝晚年,昏庸无道,不然本宫的父兄也不会轻易的上了祁钰的贼船。
其实也不怪父兄,咱们这个皇上惯会伪装,没有登基以前,是没有几个人能够看得出来他的演技。还有他能够从先帝那一众争权夺利的皇子中脱颖而出,还是很有能耐的。
只是,他把心思都放在这些上面去了,忘了国家社稷的重担。
源清节流,源头都坏了,还能指望下面的人能够整肃朝纲吗?
太师府也是那一场祁家兄弟角逐的牺牲品,至于谋逆大罪那是这些想有一番作为的大臣挖空心思做出来的政绩而已。当时咱们这位尚书大人云正则还仅仅是一位刑部小主司,可没有什么建树呀。
至于他是怎么与祁钰勾搭在一起的,他凭什么能够连升几阶官职本宫已经无从推算了。”
舒凤翼右手扶额道。
“那么太师府的人不是枉死了都不算,冤屈永远都不能沉冤昭雪?”
丹芝有些脸色抑郁的问道。
“嗯,当年都没有人能够敢去翻案,并且已经做成了铁案,本宫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