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关长风皱眉，“你是说监控里还有其他东西？”

谢繁拧着眉：“照理说，监控应该拍不到这些东西，但我却看到了。”

关长风：“为什么我没有看到？”

谢繁猜测：“说不定他们只是想让我一个人看到。”

关长风问：“那你看到了什么？”

谢繁盯着监控里形形色色的鬼影，表情愈发凝重：“那晚梦游到你们分局外面静站的那些人，他们在狂欢，以及朝拜。”

“你是说，他们都死了？”关长风震惊道。

谢繁摇头：“我不知道，你赶紧去确认。”

关长风应了声，转身办事。

谢繁站在监控前，看着那群鬼影群魔乱舞，心中愈发有种股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这背后有一个巨大的阴谋。

不过庆幸的是，阿月没有在这些鬼影里面，至少阿月是安全的。

谢繁掏出手机，给屠莲发微信：阿月手上有一道禁咒，你看看是什么禁咒。[图片]

屠莲：你这手机像素，该换个手机了。

谢繁：你可以上去找他的手看。

屠莲：行。

谢繁等了几分钟，屠莲才回消息：我没见过他手上的禁咒，不过见过相似的，曾经有个驱魔师来找我治病，他背上也有一个相似的禁咒，就是他长得太丑，我没救他。

谢繁：说重点。

屠莲：重点是这件事发生在40年前，那个驱魔师全村人身上都有这个禁咒，且一夜间全都死了，只有他一个人逃了出来。

谢繁：你没问他禁咒是怎么来的？

屠莲：问了，说是突然出现的，起先大家都没放在心上，后来出现禁咒的人突然失去人性，见人就咬，那位驱魔师才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可惜为时已晚，村民们疯了几天之后，山里突然出现山体滑坡，把整条村都埋了，那人是驱魔师侥幸逃过一劫，但最后还是死在了那个禁咒上。

谢繁：那道禁咒的图案，你还记得吗？

屠莲变出一张黄表纸，接着在纸上把禁咒画出来，再拍下来发给谢繁。

谢繁看完这道禁咒，回复：确实很像。

屠莲：既是禁咒，那必然是人为的，不过这事儿我帮不了你，我不擅长禁咒。

谢繁回了个句号。

没多久，关长风回来了。

“没死，”关长风手上拿着一张手写的记录，“我随机抽查了十几个人，有些人已经睡了两天，有些人出现神志不清、乱攻击人的症状，部分已经进了重症病房。”

顿了下，他补充：“还有，这些人的手脚掌心又变黑了。”

谢繁拧眉：“你姐的医院接诊有这类病人吗？”

关长风点头：“何止有，已经没床位了，不过我让我姐留的那间病房还空着，我们得动作快点。”

“那现在就过去吧。”谢繁转身往外走。

不多时，二人坐上了关长风的车。

这回谢繁没有坐在副驾座，而是坐在了车后座，一上车他便在车上布了一道结界。

关长风开着车，看不到后座，不知他在做什么，只能听见一些法术波动的声音。

不多时，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又变成了50多岁模样，忍不住好奇回头看了眼。

谢繁又变回了女装模样，衣服还是上次那套女款休闲装，而后座上还多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关长风吓了一跳，急忙把车停靠在路边。

谢繁解释：“只是个障眼法，人是假的，你不用在意，继续开车吧。”

关长风看着他头顶那两个小揪揪，不夸一句他有点良心不安：“你……你这样，真的很可爱。”

谢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