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着小夭,不再有那些无端的怅惘。不经意间,目光就看向了衿竹。
她好像开始闷闷不乐,不再说话,也不再打趣人。小夭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娇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小夭问涂山娇:“文命还是没来看过你吗?”
娇被小夭一叫,立刻放下手中的碗筷,正要说点什么?衿竹就忍不住的敲着敲桌子。
说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他夏侯文命就是专门来扣我们家的,害了我们女儿不够,就连堂堂的青丘族长都被他牵连。”
小夭给衿竹倒了杯水,示意他消消气。然后不待小夭坐下,她狡黠一笑问:“青丘族长怎么了。”
衿竹想着,刚准备大骂一通,才发现场合不对,及时住了嘴。她整理着自己,又开始自顾自的吃饭,小夭感觉自己好像是被衿竹无视了,等着她手是台词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衿竹扒拉了两口饭又接着说:“本来的呢,夫君想绝掉一些生意,逼文命亲自来看看女儿的。”
一提到娇,衿竹就赶紧把手附在女儿的手上:“可他倒是有几分能耐,三过其门而不入。孩子生了他不理,孩子哭了他不问,孩子病对她也没有一点影响。
现在许多仰望青丘的路子的人一个个都被涂山璟拒绝个透彻,加大钱财,或是以更大利益交换他都置之不理。
文命治水所需要的物资,所要运载工具交通的阻碍都离不开青丘的斡旋和运送,夫君已经为他坐了许多仰了,可他还是不知足。夫君只是希望他可以在这个关键时刻回来看看。接过他却要把青丘都给扯进去。
听衿竹说完,相柳不露痕迹的思索着什么。而小夭却急不可待的询问:是又发生了什么,让你们被牵扯过去的。”
心中也顾不上许多,金秋的时候。他有很多话都不好直接说。在这里。感觉不吐不快。
衿竹状似无意的叹了口气,许多事原本是不当女儿的面说的,可看着不争气的女儿。
她很理解女儿的感情,却无法原谅女儿当初的迫不及待,转而看向小夭她们:“不久之后,外面下了好久的阵雨,大雨没有一刻停歇,不论是昌邑城。还是文明所致,你的洪水。全部都付诸东流,什么都没有留下。
身农山脚从上至下,全部都以为青丘早有预料,此时的所作所为是赚不义之财。”
涂山璟百口莫辩,也深知我会有人听他的辩解,通通都把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算在他的头上。
涂山璟一边是自证自己的清白,一边也是心疼那些人们。所以沧炫提出要他挺身而出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小夭听得云里雾里,理不清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只有相柳一边听一边思考着,来回咀嚼着里面的细节,涂山璟何许人也,他的目的不会这么简单。
他朝小夭碗里放了点菜,却禁止她再说话。娇有点被衿竹扯到痛处。衿竹才说完,她就没有什么胃口,马上就放下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