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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熊色变

风灵子不得不说再嗑瓜子的胡牧白:“吃太多瓜子,嘴皮会坏掉的,你别吃了,拿回家存着,想吃了再吃。”    “这瓜子可不是你的,是越捷的,他都没说啥,你管我?我要你管,才吃几粒瓜子你就叫起来了。”胡牧白举着三个零嘴袋子躲过来抢的风灵子,“你一直练体,修为还是这般差,日后专心点。”    越捷忍不住为叫屈的风灵子说一句:“风灵子的剑法能赶上大内的高手,很好了!”    风灵子榜着胡牧白走。    胡牧白塞了一粒瓜子入嘴,唇瓣动了动,瓜子皮呸出来,“随便来个人就能捏死风灵子,要是吊响山的熊瞎子下来了,只会被吃掉的命,这也是高吗?。”    “熊瞎子!”风灵子的脖子,后背到屁股锭,哪处都是僵的。    胡牧白白了风灵子一眼:“我见过熊瞎子了,熊瞎子拳脚在我之上,身上挂着一串招风铃,厉害无比,遇上他,我还得退避三舍。”    越捷听不大懂胡牧白说的,想听明白,“牧哥儿,本王不知你说什么?”    “熊瞎子是一头活了万年的黑熊精,全身黑的透亮,还在吊响山修行,现在似乎不吃人了,脾气却特别大,还十分要强。”胡牧白说的更明白了,“不过,你不用怕它,它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除了会摇铃,不会别的,我可以震住这法器。”    风灵子摸摸郁结的心口,“牧哥儿,你说话吓死风灵子了。”    “是够吓人的。”越捷同是拍拍胸膛,“这个妖精在,牧哥儿为何不除掉。”    胡牧白一面顾着自己的嘴,一面说:“熊瞎子虽然脾气大,却没做过大的恶事,乱打乱杀,会被天谴,我不会傻到为自己造劫。”    越捷迎视前方劳作的镇民,镇民挖窝子,施肥投种,分工细作,配合的无缝,分了少许神,扯回来,“以后他做恶事,你待如何?”    胡牧白说:“熊瞎子不敢做恶事,一日它真做了,我打烂它屁股,让它瘫在那儿,什么也做不了。”    熊瞎子的功夫在胡牧白之上,越捷捏着下巴问起来,“牧哥儿,你能斗过黑熊?”    风灵子吁着嘴里的气:“能不能斗过暂且不论,不会怕了它,风灵子差它太远,一旦遇上就不行了。”    “牧哥儿,你是什么妖怪。”越捷口快的问出来,然后抬袖盖住自己会惹来杀身的嘴,比风灵子窝囊多了。    胡牧白张着变怒的大眼,暗咬牙齿,“听好了本座不是妖怪,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玉面狐狸。”    越捷望去玉面狐狸,走近了抱着他闻了闻,灵敏的鼻子没有闻到一点异味。    靠近风灵子,风灵子站开了,风灵子眼底清冷到寒冷,像个妖精。    风灵子心里骇住,越捷该不是能闻出他的老底,极力压住忐忑,让越捷靠近,先友好的抱住,“越捷你真可爱,用鼻子也能嗅出风灵子是人是妖。”    越捷与风灵子同高,被突然抱住,愣不清神,胸前有些冷,靠着他脖子的脸也有丝丝冷的感觉。    这种冷不让人害怕,那是因为风灵子对越捷没有敌意,掩住了森森的阴冷。    越捷走在阡陌之间,还没想明白风灵子的来历,时不时瞟一眼黏胡牧白的他,没再好奇下去。    风灵子指着绿葱葱的一片地,绿油油的,“越捷你看,苞米的苗长高了。”    越捷抬头遥望,泥地里的苞米叶子宽长,长的很精神,他不曾来乡野,格外好奇的先过去看。    有忠跟了过去,他是乡野出来的,好奇没有越捷高,只是护住他的主子,别摔着了。    风灵子揪着眉头,一字一字,“牧哥儿,我们的地肥沃,用来建城太可惜了。”    “这是从沈家买的,不会用来建城,曹范那儿买的地会拿来建城用,你不用担心。”胡牧白迈过河沟,一回来这儿,一眼望不到尽头,才觉这片地特别宽,“曹叔是个实诚人,帮我们买下的地,花过银子不会叫屈。”    风灵子沿河边走,走到曹范的地,曹范正看自家的苞米地。    他的苞米先种,一株一株快过胡家的,昨儿下了雨,叶子更绿了,一个月后就能出小花,再一个月了,会生出苞米棒子。    “牧哥儿!”曹范从土地出来,“许久不见你了,在忙个啥。”    风灵子喊了声曹叔,曹范摸了摸他的头,站他身旁。    胡牧白说:“越捷要细看三江镇的地形,牧哥儿陪他走走,正好看看春种进行的如何?”    “曹叔看过了,很好呀!”曹范见越捷过来,过去行礼,“曹范见过王爷。”    越捷扶起曹范,“本王是私访,礼数从简,你不必多礼。”    “谢王爷!”曹范嘿然笑起来,“王爷看的是草民的地,觉得如何?”    越捷讶了讶:“这儿是你的?”    “曹家的地与胡家挨着,出了胡家的地头,便是曹家的,王爷看到的正是草民的。”曹范可劲的自夸,“前面种有菜,下个月就能吃,长的可好了,还有些是草民没有见过的,吃了才知道。”    胡牧白先到菜地,见地里张高的采苗,种的是红柿紫茄,一大片,远处的通心菜老高了,激动的道:“曹叔,那边的菜再不吃便塞牙,可以摘了。”    曹范眯了眯眼:“我看它们嫩嫩的,还可以再等几日。”    “唉!曹叔,你摘了,还会张新的出来,摘的勤快,发的勤快,多收不是很好!”风灵子说话时戳了戳曹范过笨的头,再指莴苣,“那边的也能收了,你要等到何时收。”    胡牧白顺看去白菜地,白菜大颗大颗的,也能吃了,这才想起自家地里的一些菜也熟了,忙喊越捷,“越捷,这些菜长太快,营地需要菜吗?割些送去。”    三江地广,菜地也宽,能吃的不吃,坏地里了,军中吃的粗食,没有太多的菜养兵,越捷目光陡亮,“好呀!收了菜后交本王,本王给你算银子。”    曹范说:“曹叔家不开酒楼,种来自家吃,多的也收筐内,等你的人来取。”    越捷满心愉悦的说好,走到西面的地,这边的地贫瘠,徐旺财正带人种豆。    豆子与麦子一同种下,这时种晚了点,发了狠的赶工,忙忙碌碌的,累成死狗。    几人向远处走,走了半日,在农户家用的饭菜。    炒的正是地里的菜,配了大肉,吃上一顿,虽然不是山珍海味,吃多了这些,换了口味,越捷特别喜欢,米饭也嗨了两碗。    越捷在农院里消食儿,“在三江做王爷还不错呀!”    胡牧白端着杯水过来,没有喝,递给了他,“你父皇将你放出来磨砺,以后会大用也是有可能,没准太子下马,轮到你上了。”    “哎哟哟!牧哥儿!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呀!”有忠脸色都变了。    胡牧白脸色如常,“朝中的变化瞬息万变,今日是你得势,明日换我了,谁能说清日后的形势。”    “越捷将三江改的漂漂亮亮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那便是帝王之才,臣子不是瞎子,还看不出谁能为皇,皇帝各处走走,眼见为实,也会喜欢他。”    越捷喝了口水,他父皇赐给他三江,这几日一字没说收兵权的事儿,太子薄蔺比他小三岁,是庸是贤还看不出,哪日他父皇转了心意,也有可能。    现在可不是谋定天下的时候,还是抓好农桑,建好城池,该趴下便趴下,不做出头鸟。    胡牧白按了按越捷的背,蚊子那般小声的说:“是你的便是你的,谁也抢不走,真做不了天子,便在三江娶亲生子,过太平日子,谁也没你过的好。”    指去有忠,“他也希望你好好的活着,一生平平坦坦的。”    有忠一双老眼内泪点跳动,“奴才先前跟着皇后娘娘,在宫内斗来斗去的,今日你死明日他死,拜高踩低,得势了,那些小的抱你的腿,皇后娘娘早去,没有了依仗,小的作威作福,一日走巷子,被人套麻袋内打个半死,不是有义看到,这贱命便随主子去了,好在跟了好的新主,有口气喘,真回不了皇城,愿意陪着主子住在建好的三江城,再发展自己的势力,坐拥一方。”    胡牧白咂舌的看去有忠,“你之前那么坏呀!还拜高踩低?”    有忠眨了眨不浑的眼睛,“奴才六岁进宫,做了阉人,一直活到三十二岁,没有一些手腕,这命早就不全了,哪能来这三江的穷地方。”    “其实,在这虽然穷了点,睡觉安稳,主子有了府邸,奴才还能用积蓄造自己住的,没啥不好。”有忠挖心窝子说了许多的话,眼泪流出了眼角。    有忠抬袖抹了抹流出来的泪,哭过的眼角还是红的。    这会儿又哭上了,哭出了呜呜声,胡牧白哪见过男人哭怂成他这样。    越捷走出了农院,步子虽然沉重,望望碧水蓝天,看的开阔,心胸便宽阔。    胡牧白望着越捷单瘦的背影,甚觉做人还不如风灵子这根竹子精吃喝自在,扭回头宽慰有忠,“哭哭就好了,你可别一直哭,让你家主子难受。”    有忠一下就收住了泪,只是抽泣了两下,直立起来,“奴才去看看主子。”    “去吧!半个时辰后再去看地。”胡牧白拍拍有忠的背,自己没出去,拿了根竹竿在院子内敲黄澄澄的枇杷,喊着身后的人,“风灵子,你拿个筐来接。”    风灵子脱了身上的大氅,胡牧白敲一个下来,便拉开衣兜去接。    一颗树的枇杷打了一半下来,主家说全敲下来,明日逢集去卖。    胡牧白爬树上去摘,不忘自己的嘴,树下扔着枇杷皮,不好意思多吃,将枇杷全买了,在树上远望,靠山的住户都种枇杷,还有大片的桔子树。    更远的村子,挖有鱼塘,一个接着一个,是渔村。    渔村周围种油菜,油菜苗可以烧菜,开花结籽后可以变成油,油酥过的饼可好吃。    三江哪是一块穷乡僻壤,简直就是过日子的宝地。    一个一个看不透彻,看不长远,向京里跑,真是眼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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