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璇往饭桌走去。千玺去拿报告的时候看到了床上的那一根皮带。
他顿时就明白了,他问:
“是唐宇辰公司的员工吗?”
“公关总监。”
君璇边扶着腰在餐桌前坐下边说。
千玺看了一眼床上被扔下的皮带说:
“别想太多,你的男人还是能管住裤腰带的。”
君璇扫了一眼放在雪白床单上面的黑皮带说: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能说服自己么?”
君璇过去对唐宇辰还是有信任的。但此刻,她相信他没有那么坚定了。
相对于前几天,今天她见到关晓后平静多了。因为她决定要放弃他了。刚才她一遍一遍在心底对自己说:
“再差无非老死不相往来,他离开的六年都过来了,往后余生她也会习惯的。”
唐宇辰在千玺的办公室左等右等,不见他回来,就回到了君璇的病房。不料千玺在病房内。
他酸酸地说:“千医生这是肚子饿了?”
千玺放下报告,缓缓地坐下说:“是有点。”
君璇不说话,不声讨,千玺也不好说什么,他只是拿起电话打给院长说:
“医院再增设一倍安保,增加的人流动式巡逻。”
院长应允着。
随后苦逼的时羽拿来了餐具,大家开始用餐。
摆好食物,时羽扫了一周病房没有看到关晓,刚才他以为她只是去了卫生间,现在这么久没有回来,他没有说什么。
毕竟不可能让老板和老板娘等她吃饭。
就当她没有来过好了。
吃完饭,管家收拾餐桌,君璇又做了一次胎心一切正常,一行人准备回家。
管家眼尖地看到了病床上的皮带,他边卷边问:
“这是大少爷的皮带,差点漏了。”
正准备牵起君璇的手的唐宇辰惊讶地看过去。君璇则看向了他的皮带,完好地系在裤腰上,她从鼻子里面发出了“哼”的一声。
唐宇辰内心升起一种不祥的预兆。他想起来醉酒的那一晚......
忽然有点不淡定了,那晚他身边的女人只有关晓。一些被他忽略了的细节逐渐被梳理起来......
他有点心慌忙不迭再去拉君璇的手,可君璇很用力地甩开,那个甩带着明显的怒气,她自己倔强地一只手扶着腰往停车场走去。
管家连忙吩咐司机,让他开车去大门口。
陪同的佣人深深地看了唐宇辰一眼,然后快步跟上,寸步不离地跟着大小姐。
“大小姐,您慢点。”佣人不时地提醒。
唐宇辰怎么肯让她一个人走,他快步跟上扶着她的手和腰说:
“那一晚你一直和我视频的。”
医院人来人往,旁边还有佣人,君璇没有和他吵,她冷冷地对佣人说:
“让他走。”
这就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佣人挺为难的,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姑爷您还是坐另外的车,君家高门大户的,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唐宇辰看了一眼君家开过来的车子放开了君璇。
君璇和管家、佣人上了来时的车,看着车子驶离,唐宇辰深呼吸一口气,才让自己的车子过来,车子保持着安全距离跟在君璇的车子不远处。
在车上君璇对管家说:
“管家,马上安排人把大少爷的东西从我的房间撤回他自己的房间,一件也不要留下。”
“是,大小姐。”
君家猜可能是刚才那根皮带的事,应声后马上打电话安排在家里的佣人。
君璇和唐宇辰的车子一前一后驶进君家。
君烨和姚卿都不在客厅。
孕晚期排尿频繁,君璇进屋之后就坐电梯回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了门。
唐宇辰在自己的房门口看到了两个佣人正把大床上的衣物、饰物、洗漱用品归位。扫了一眼他就知道那是从君璇的房间搬过来的。
看到佣人在忙碌,他的眼睛充血,走过去用力拧门,拧不开他返回阳台,从阳台跳到君璇的房间走了进去。
君璇正坐在沙发上脱鞋子听到响起她抬起头看了眼,没理他继续脱鞋。
唐宇辰抑制住情绪问:
“我们之间十几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