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是明白过来了,估计他是把我当成儿媳妇了。真是个人才,他儿子结没结婚他不知道吗?”
姜岁忍不住吐槽有这样的亲爹,也不知道是葛淮打哪儿修来的“福气”?
“这还真有可能不知道。”
想起他们那淡薄的父子情,迟聿说了句公道话。
不过那老头子啥眼神,他儿子能有这福气,娶上岁岁吗?
他和岁岁才是绝配,老天爷拆都拆不散的那种。
“岁岁,下次咱们去改名字的时候,顺便把结婚证领了吧?”
不等姜岁开口,迟聿又赶紧道,“你看就像这次,要是我有进别墅的权限,早把那千斤顶扔里头了。
哪还有后来那么多事儿,你说是不是,我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
“行吧!”姜岁点头应下了。
她没有犹豫,那都是为了安全着想。做人不能那么自私,将迟聿置于危险之中。
姜岁觉得自己不排斥跟他领证,绝对是因为她有大局观,对迟聿可没什么其他的想法。
迟聿闻言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他抿了抿唇才压住了嘴角的笑意。
“那我看看哪天合适,咱们再一起过去。”
还哪天合适?
姜岁也是服了,“你别整幺蛾子,现在搞封建迷信可是会被抓起来的?”
“放心,我自己会看。”
要是可以,他觉得明天就是个好日子,但现在可不得克制一下。
至少要等岁岁在家休养几天才行,唉,真是不让人省心,自己就离开一小会儿她都能摔着。
还得是他,只有他陪在岁岁身边,她才能更安全些。
想起自己对岁岁这般重要,迟聿的嘴角又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三叔,你可算是回来了!”
三丫欣喜地三房门口的麻袋上站起了身,为了守住这些粮食,她可都没出去玩。
“三叔,这些都是你们家的粮食,俺可是守了一下午。”
奶怎么骂,她都没挪开,谁来都不好使。
“辛苦三丫,一会儿三叔给你糖吃。”
迟聿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这粮食是谁搬过来的?”
“大爷爷让堂叔送过来的,俺家也是他帮忙运过来的。”
“好,知道了。”
迟聿去停自行车,姜岁牵着三丫开门回了屋,将人领了进去。
“三丫,你坐会儿,三婶给你倒杯水。”
三丫乖乖地坐在了椅子上,双手都规规矩矩地放在了大腿上,“三婶,你不要给俺泡麦乳精,那东西贵,费钱!”
她现在是大孩子了,娘说不能老占人便宜。
“没事儿,三婶不爱喝,浪费了岂不是更费钱?”
这时候的孩子哪有不馋麦乳精的,姜岁笑着舀了两勺麦乳精进去,很快麦香味就充斥着整个房间了。
“给三丫喝,省钱!”
还有人不喜欢麦乳精,三丫一脸不可置信,不过她喜欢呀,可不能浪费了。
“对!”
姜岁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将装着麦乳精的搪瓷缸放在了她身旁的小桌子上。
“晾凉一会儿再喝,我去看看你三叔怎么还没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