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友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胳膊上的青筋暴起,他拼命挣扎着想把绳子给挣断了。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这可是乡下人杀猪时用的猪蹄扣,猪都挣不开,你觉得你比猪更厉害吗?”
姜岁讥笑着一巴掌扇在了他刀疤狰狞的右脸,“你醒了也好,这样打着才有意思。”
“唔唔……”
“叫个屁啊,不是洞房花烛夜吗?这样玩多刺激,你叫破喉咙都没人会来救你的!”
趁着天色还早,姜岁可不得把人揍够本了,夜深人静她才好去找人不是?
“啪……”
“唔唔……”
“走走走,没想到老大是这样的人,可真会玩!”
不顾老大的警告,赵老三还是拽着赵老二偷偷摸摸来听墙角了,听到老大的闷哼声,他瞪大了双眼,赶紧捂住了身旁老二的嘴巴。
老大不愧是老大,这走南闯北的难怪这么招寡妇喜欢,原来他私下里玩得这么野。
“你拽俺干嘛,大哥多被打了。”
赵老二挣开他的束缚就要去解救老大,被赵老三再次给拽了回来,“人他妈洞房花烛夜,你瞎闹腾什么?”
“大……大哥都被打了,俺早说那女人不对劲儿吧?”
“啪……”赵老三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情趣,你懂不懂?”
他没好气地拽着赵老二往西屋走,一边走一边嫌弃道,“你他妈不招婆娘喜欢,真是活该……”
“唔唔……”
听到老二和老三说话的声音,赵大友拼命呼救,奈何他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姜岁乐了,“听到没,情趣懂不懂?”
“啪……”一巴掌又狠狠招呼在了赵大友的脸上。
他一张脸青一块紫一块的,都肿成了猪头,眼睛更是肿得都快睁不开了。
打了这么久,手也打疼了,姜岁掏出水果刀在赵大友身上比划了一下,“你觉得把你大卸八块好,还是剐成肉片更好?”
“唔唔……”赵大友惊恐地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眼前这哪是娇滴滴的婆娘,简直就是女罗刹,活阎王。
想到从前那些风骚的小寡妇送上门来倒贴,他都不稀罕,如今自己被栽在了一个小娘们身上,赵大友就悔不当初。
村里老人们的教诲没错,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有毒。
“想活命就老实点,不然我这刀子可不长眼睛。”
姜岁将刀抵在了赵大友的脖颈上,拔出了他嘴里的破布鞋,“老(三)……”
赵大友刚喊出声,脖子上就传来一阵痛感,吓得他消音了。
这婆娘真不是说说,下手也太狠了点。
看着他脖子上冒出的血珠,姜岁勾起了嘴角,真是没有一本书是白看的。
当初迟聿在医学上混得风生水起,她不甘示弱偷偷看过几医书,知道割脖子这里很痛,但问题不大。
“知道怕了就好,老实交代昨天那批小孩被关在哪里了?”
“你……你是公安?”
赵大友一脸震惊地看向了姜岁,娘的,难怪这婆娘力气这么大?
打死他都没想到公安会这么狡猾,让个大肚婆下乡出任务,自己这栽了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