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这巴掌打过去的时候,我卯足劲一点儿没有手软。把冉宁的墨镜都打飞了,唇角都溢了点儿血出来。她眼睛和眉头都是青紫的,所以我搞不懂她怎么如此不长记性。
几个保镖面无表情地杵在一边,装着什么都看到的样子。
我用五百万绝地反击了,想想也是很可笑,曾经我会为几百块给人卖笑,现如今几百万眼睛都不眨就出去了。大概是因为钱不是自己赚的,所以不心疼。
我无法形容冉宁此时的样子,她可能很沮丧,很愤怒,却也很无可奈何。我没有再打她了,觉得会脏了手。于是转身靠在了一棵白玉兰下,冷冷盯着她看。
“可以说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不要再耍花招,否则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讲话了。”
如果冉宁继续讲不中听的话,我估计我会忍不住把她杀了。我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像对她这样反感,连薛安然,薛凯莉我都没怎么厌恶。
我恨她这种没有下限的女人。
她估摸也是在权衡,三番五次忽悠我,我也不是傻子。并且,我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主,这辈子,我也只有在亲人面前才会温柔如水。
我不着急,反正有的是时间耗。
天色入暮后,这公园后面的灯光很暗,感觉就有些阴森了,风一吹四下里就沙沙作响。几个保镖还杵在这儿跟石雕一样,因为他们钱还没到手。
冉宁一直在沉默,时而在偷瞄我,我也装着没看到她似得。
大概过去了一刻钟之久,我瞥了眼腕表,道:“再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把怎么跟叶玉秋认识,怎么算计朝歌,怎么把离婚协议拿到手的事儿都告诉我。”
顿了顿,我提高了点儿声音道:“你听着,如果五分钟后她什么都没说,杀了她!”
“砰!”
我本是故意吓唬一下冉宁和这些保镖的,谁料语音未落,一把铮亮的镰刀直接从冉宁右侧飞来,死死钉在了绑她的树上,镰刀的弧度正好在她脖子处,稍微一动她必死无疑。
看到这诡异的武器,我顿时明白了方才如芒在背的缘由,是Yama,他一直在跟着我。所以不止我和冉宁,包括这几个保镖都给吓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把镰刀,谁都不敢过去拔下来。
画面,如此诡异且好笑。
冉宁这次彻底焉了,满脸都是汗水,噼里啪啦顺着脸颊淌。
我走过去握着镰刀的手柄,用力捏住她的下颚,一字一句咬牙道:“告诉我,你跟陆朝歌上过床没?怎么上的,时间,地点以及都有谁在?”
“没,没没有,我们没有上过床。”冉宁哭道,身子哆嗦跟筛糠似得。
“你不是说怀了他的孩子,他还逼你堕胎么?我怎么相信你的话是真的呢?”
“没有,真的没有,是因为陆大哥……”
“大哥?你算什么东西叫他大哥?”我抬手就给了冉宁一耳光,随即又道:“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