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是一片陌生的环境,别墅不算太大,装修简单,只有几样家具和家电。
傅寒洲拉着她去了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随即从外面锁上门。
“傅寒洲,你放我出去!!”
女人气急败坏的砸门,声嘶力竭,但是傅寒洲却不为所动,他站在门外,眸子里凝起浓重骇人的凉意。
不过那凉意逐渐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无助。
是的,此时的傅寒洲的确是无助的。
面对秦南星,他的妻子,向来杀伐果断心狠手辣的他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任由女人的咒骂声钻进耳朵里,他只是握了握拳头。
“傅寒洲,你简直就是禽兽!你有什么资格囚禁我?除非你现在就把我弄死,不然一旦让我逃出去,我一定会杀了你!”
“你果然比我想象中的更卑鄙!你还是人吗?!”
“你这个衣冠禽兽!是个男人就比你强,你不是恨宋泽希吗?我告诉你,他比你强一万倍!”
秦南星一边踹门一边想办法刺激傅寒洲,想让他把门打开,哪怕是跟自己打一架,起码她不用一个人待在这个小房间里。
因为这里确实有点恐怖。
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和一个小床,没有其他的家具,而且唯一的一扇窗外面是焊死的栅栏,跳窗逃跑基本是不可能的。
她严重怀疑,这里之前囚禁过其他人。
难道傅寒洲是惯犯?这样想着,秦南星就更害怕了。
以他手眼通天的能力,想在云城杀一个人简直太容易了,而且事后他有的是办法瞒天过海。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傅寒洲能忌惮江家的势力,对自己手下留情。
不过——他现在像个疯子一样,真的很难说。
秦南星闹了很久,吼的嗓子彻底哑了,脚也因为踹门疼的直抽抽,实在没力气了,才安静下来。
她以为傅寒洲早就走了,却不知男人一直站在门外,如同一尊雕塑。
突然远去的脚步声让秦南星愣了一下。
原来刚才自己撒泼的时候,狗男人一直都在外面安静的听着。
她想象不到,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傅寒洲想的到底是什么。
如何毁尸灭迹?
想到这些,她便恐惧难安,瑟缩在小床上,连眼睛都不敢闭上,很怕再也醒不过来。
此时此刻,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才叫度秒如年。
在这里的每一秒钟,都好难熬,她需要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听着门外的动静。
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数着过,她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与此同时,一楼的傅寒洲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酒瓶子。
他的脑海中仍然会浮现出刚才在酒店时的画面。
宋泽希紧紧的抱着秦南星,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尽管他知道,结婚这三年,他对秦南星的关心少之又少,可是在对方提出离婚之后,他有在尽力弥补,也开始对她的事上心,为什么在她心里,自己所有的付出都一文不值?
第一次见面,就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说自己的不是,说她受的委屈……
他真的不理解。
后半夜,傅寒洲整整喝了六瓶酒,空酒瓶子散落在身边。
天亮之后,许林奉命带来几个保镖和一个信得过的佣人,刚进门,便闻到冲天的酒气。
“天啊,傅总,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身体还要不要了?”
他过来收拾酒瓶子,发现茶几上一点菜都没有。
“你这是干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