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溪吩咐保镖:“还不快把他带下去,在这里碍眼,把他的嘴堵上。”
顾北年抬手,轻轻碰了碰慕清儿被掐红的脖颈,他的眼神有些冷:“等等。”
保镖从口袋里拿出封口胶,已经把林盛亦的嘴贴上了。
叫他闭嘴。
怎么能就这样把顾总和太太的情趣公之于众呢,这小子不想活了。
虽然顾总和太太私下玩的花,但这是别人能议论的吗?
孙溪脑海里闪现过顾总卧病在床,时不时轻喘咳嗽几声,虚弱病态的模样。
然后跟太太说:“动的再快些......”
孙溪猛地摇头,然后走上前去,狠狠对着林盛亦的肚子来了一拳。
随后站到一旁,毕恭毕敬的等顾北年过来。
顾北年伸手,一把撕掉了林盛亦的封口胶。
他盯着林盛亦看:“你很盼着我死?”
林盛亦不说话了,他虽然已经快被怒火烧疯了,但他知道,他惹不起顾北年。
顾北年的身份摆在那里,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小白脸,他动动手指就可以捏死他。
但林盛亦觉得顾北年没那么喜欢慕清儿,多应该也是玩玩。
不然之前争端那么多次,他一点也没有受影响,顾北年为什么打压他。
因为慕清儿的分量不够,还不值得顾北年费这周章罢了。
林盛亦看着顾北年:“我说她怎么和你结婚了,原来是贪图你的权势富贵。的确,我比不过你,无话可说。”
“她和我结婚时,没有贪图过我的什么东西,她有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给她的。”
“呵。”
林盛亦不屑的轻笑。
顾北年直接伸手掐住林盛亦的脖子,他的眼神冰冷没有感情,眸色深的像是千年寒潭。
他死死掐着林盛亦的脖子,才说:“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明明可以像碾死蚂蚁一样弄你,但却没有出手。你该不会觉得,我没那么爱她?”
林盛亦都快被掐死了,一张脸被掐的带着不正常的涨红,眼神却满是对他们爱的不屑。
顾北年指骨再次收紧,孙溪都怕他真的动起手,紧张的上前。
顾北年却又松了力气,他丢开林盛亦,嫌恶的接过孙溪递来的消毒湿巾擦手,才说:“就是因为你在我眼里太不值一提了,我才想把你留给清儿练手,给她找个乐子。”
顾北年把湿巾丢到地上,才抬眼,蔑至极的看着林盛亦,“你算什么东西。”
林盛亦捂着脖子咳嗽,一双眼睛满是暴涨的红血丝,也不知道是被掐的还是气的。
顾北年看向一旁的副总,当着林盛亦的面就说:“合作就不用谈了,林家不是只有他一个私生子。”
话都不用说明白,副总已经低头:“是,顾总。”
顾北年回身去看慕清儿的脖子,他有些不悦的看着她脖颈的掐痕。
电梯门关上,顾北年才说:“就不该让你乱跑,遇见疯狗了。”
慕清儿轻笑:“你也知道他是一条疯狗。”
不等顾北年说话,慕清儿就已经凑过去,她几乎是贴在他怀里,仰头看他,才说:“你刚才保护我的样子,和以前可不太一样。”
顾北年低头瞧她:“有什么不一样?”
太霸气了,那上位者的压迫感,让慕清儿不自觉就腿软。
但这话她可不说,不然在床上顾北年这样,她可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