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小点了点头，“那大人，案子有眉目了吗?一定要早点将残忍的杀人凶手捉拿归案，还百姓一个安心啊！”

成铁心点点头，“那是自然，我们一定尽全力破案。刚才姑娘你说，方秀才自杀之前说了些奇怪的话？”

成铁心快速将话题转移到正在查办的案子上，白小小也立刻就表情严肃起来。

她点了点头，“不错，方秀才不仅学问好，课也讲的好，为人也好，从来不会像老先生一样，动不动就罚大家抄书，或者打手板。”白小小一面说着，一面对着远处的老教书先生吐了吐舌头。

其实看她这个样子，估计是从来不会被教书先生打的吧。

白小小想到了什么，鼻子微微皱着，“不过，虽然方秀才平时待我们很好，但是我觉得他有的时候有些太温柔了，学堂里的几个调皮鬼，会在方秀才来代课时调皮捣蛋搞恶作剧，有时候方先生太好欺负了，不过我没惯着那些臭小子，到了最后都被我收拾了一顿。”

白小小说完这些话，不觉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成铁心扯了扯嘴角，“咳，白姑娘的厉害之处，我自然是已经见识过了，你还是快说说，那天方秀才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了吧！”

白小小的视线看着窗外，脸上露出了回忆之色。

“那天，方先生照例给我们讲完了书，午间吃饭休息时，我去问先生问题，就看他魂不守舍的。

我问他某句话怎么解，他也没回答我，就是表情木木呆呆的，最后念叨着奇奇怪怪的诗。

我当时还以为这位秀才书生，相中了哪家的姑娘，然后得了相思病了呢。”

白小小说到这里，轻轻咬了咬嘴唇，“没想到，他后来就想不开自尽了，早知道我就好好开导一下了……”

成铁心的眉头紧锁着，他突然开口问：“我没记错的话，他给你们上课之前，去寺庙拜佛了？”